扰了小家伙, 结果她那个二货弟弟上去就是一脚, 嗷呜道:起来嗨呀。
小狐狸惨叫一声, 炸起全身的毛瘸着腿逃掉了。骆芸抬爪哐哐怼哈小弟:嗨嗨嗨,我让你嗨个够。
哈小弟被怼的一脸懵逼,今天的姐姐很狂躁, 它还是躲远点吧。哈小弟耷拉着耳朵, 怂怂地跑去找军犬三兄弟了, 虽然跟军犬哥哥们语言不通吧,但是凭着哈小弟丰富的肢体语言,交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闫冬书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哈小弟在军犬们面前摇头摆无,双爪乱舞, 玩的特别嗨皮, 而三条军犬也很认真地看着它,欣赏它的舞姿。
闫冬书看着哈小弟暖心一笑, 继续干活去了。
晚上的时候,除了轮岗的人,战士们都聚集在小餐厅里集体给保暖军靴充电。
这种专门研究出来给边防战士保暖的充电式军靴充电以后,能像电热毯一样持续发热,保暖时间可以达到8到12个小时不等,这样他们身处零下二十多度的野外便不会担心被冻伤,而保暖军靴只是极寒地带的边防官兵保暖手段的一小角,国家为了保护在特殊环境下守卫祖国边防的战士们,积极研发防寒服的变革和升级,同时借鉴外军高原和寒区部队的保暖措施,从内衣到棉服、从头盔帽子到鞋袜,全副武装到牙齿,边防战士的防寒护保暖层有七层之多,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上打滚都冻不着,不但如此,就连多功能战斗斗篷,都可以实现自动调温,多种变形实用功能,既可以当睡袋,又可以当吊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翻滚旋转跳跃360度冻不着。
吃完晚饭后的小餐厅集体充电是雪海边防哨所不成文的规定,大家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看电视聊天外加泡泡脚,只要有机会,车秋平就将大家伙聚在一起,不让任何一个人落单,如今哨所有了军犬,连军犬都加入到了饭后茶会中来。
车秋平一边捧着枸杞菊花茶吸溜,一边跟大家伙说:“祖国强大啦,咱们的装备设施都上来了,你们这些小年轻都不知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取暖还烧煤炭炉呢,每年十月份要拉煤上山,车上不来,就用军马一趟一趟往上驮,煤炭炉还要每天派人看守,哪像现在,打开那个小开关,不一会儿全哨所就暖和了。”
战士们瘪嘴,老班长说的好像他们都是小屁孩似的,自动恒温电锅炉不就是去年给装上的嘛,前年他们还轮值烧过煤炭炉呢。
康满在来到哨所之前,都没见过炉子是什么东西,当时引火引到崩溃,都给气哭了,还被老班长训了一顿。
他们这里唯一没引过炉子的就只有闫冬书。
车秋平惯会夸大其词,被揭穿了也面不改色,语重心长地说:“我这不是强调祖国的强大,不忘当年的辛苦,时间线这种东西,你们跟我扣什么细节,脚都泡好了吗?赶紧搓。”
“是。”
士兵们整齐划一,唰唰唰地搓脚。
骆芸看的目瞪口呆,头一次看到洗脚还能洗出气势来的。
擦脚、倒水、熄灯、睡觉。
狗子们也回到了集体宿舍,温暖的狗窝散发着让狗子们哈气连天的温暖,熄灯后的哨所很安静,除了不远处的岗哨还有微弱的光温暖着小小的一片地方。
当周围陷入一片安静,骆芸悄悄爬起来,她看了一眼窝里睡得四脚朝天的弟弟,再看向旁边自己一动就睁开眼睛齐刷刷看着自己的军犬。
差距是什么。
看看她弟弟和军犬们的反应就知道了。
骆芸示意军犬继续趴着,自己往门口走去,路过马圈的时候,宝儿伸出头咬住了她的尖耳朵:“唏律律?”
骆芸听不懂,但大概能猜到宝儿的意思,她动了动耳朵,把它从马嘴里解救出来,小声跟宝儿说:“嗷呜呜。”
宝儿跟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侧过头仔细地看着她,久久才往后退了一步:“唏律律。”
嗯,这应该是叫自己小心一点,快去快回。
骆芸对它灿烂一笑:“嗷呜。”
军犬们看的目瞪口呆,打从心底佩服自己的老大,老大牛逼老大威武,能打跑大野狼,还能跨物种跟这种大家伙交流,厉害哦。
若是让它们知道老大还能跑出去跟大野狼私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到。
骆芸和虎子在白天匆匆一别后,就约定了天黑以后,在警戒牌那边见面,那里距离哨所不太远,若是发生什么事情,骆芸能够及时听到声音返回去,她现在的身份毕竟没那么自由,还是要尽量掌握哨所那边的情况。
她跳出哨所的围墙,避开岗哨,在视野开阔的雪原上往森林里狂奔,她和虎子没来得及约定具体的时间,也不知道小家伙在那里等了自己多久,这冰天雪地的,哪怕身上有两层毛也冻脚丫子呀。
夜里雪原静悄悄,只有脚掌踩在厚雪上的吱嘎声,而在阿重山下的村庄里,郎雪灵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窗外一个黑影从屋子里走出去,很快离开了院子。
郎雪灵立刻从炕上跳起,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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