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正他们来聚餐,李文必定会亲自下厨,还会给狗子们单独做一顿好吃的。
方晓烽拉着李文一起喝酒,问道李文最近在干什么,李文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年高升本的成考下来了,最近想要再往上考一考,学无止境嘛,想弥补一下从前的遗憾。”
方晓烽感慨,拍着李文的肩膀点点头,与他撞杯:“祝你成功。”
李文:“谢谢。”
回去的时候邹正已经喝多了,他搂着丘思先含糊地说:“咱俩,咱俩什么时候结婚啊。”
丘思先一愣,上去就给了他一拳,气愤道:“你你你,这么重要的话你居然这种状态下跟我说。”
邹正趴在丘思先身上嘿嘿傻笑,丘思先又气又无奈,愤愤不平地拖着邹正走:“明天你要是敢断片,看我怎么收拾你。”
骆芸和虎子跟在身后,一家四口一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养老的生活平静而安详,骆芸它们可以在家里的大窗户前晒太阳,可以跟小伙伴在草场上奔跑,它们学习如何习惯这样平静的生活,但永远成为不了一条合格的宠物犬。
纪律早已经刻在它们的骨子里,不管从一线退下来多少年,但凡听到熟悉的口令,依旧会进入备战状态。
骆芸的视线慢慢模糊,她靠在虎子的怀里,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费力地抱住虎子,疲惫地喘息了一声,对虎子说:虎子,下辈子,你也要找到我啊。
虎子眨眨眼睛,压下酸涩,哽咽道:好。
……
阿重山上今年的降雪量突破了往年,山里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平坦地方是雪海边防哨所坚守的阵地,每到冬季,这里就被冰雪封印成一座孤岛,物资要提前储备,出行要靠军马代步,车子进来基本报废。全哨所加起来8个人,这里的首要任务就是巡逻森林地域,确保边防安全,保护野生动物,危险大多数来恶劣的自然环境和气候。
这是辽阔的无人地带,是祖国边沿,条件艰苦,环境险峻,士兵们的乐趣是一台信号不太好的电视机,但因为这里海拔高,冬天严寒,家电寿命基本都不太长久。
在一场大风雪过后,哨所里的电视机又坏了,老班长车秋平拍打着显示器,叹气道:“完蛋了,它报废了,今年新年,咱们申请一台新的电视机吧。”
围在电视机旁的士兵们抱着热水杯,吸溜吸溜喝着热水,听到老班长的话,哈哈笑道:“去年就说申请一台新的电视机,结果你最后要了一辆自行车,咱们这儿地,要啥自行车啊。”
车秋平瞪着眼睛站起来,走到墙角被架起来的自行车,抬腿就跨上去,一边骑一边道:“多好的健身器材啊,没事儿上来骑两圈,神清气爽。”
众人哈哈大笑,电视坏了,没有新闻看,也没有了娱乐,大家起身准备赶在新年前,给小小的哨所布置点新气象。
车秋平抱着热水壶打开房门,外面是难得的晴天,方圆百里望去是白茫茫一片,脚下的雪层推开是厚厚的一层冰土,他抱着水壶走到岗哨里,对立面的一个年轻的士兵说:“冬书啊,时间到了,我来换你,你抱着热水壶进屋,这东西暖和。”
闫冬书是今年刚分到这里的上等兵,小伙子脸蛋冻得红灿灿,鼻头也泛着血色,他应了一声,将木仓交给老班长,完成换岗仪式后,抱着热水壶乐颠颠地跑回了屋。
车秋平笑呵呵的背上木仓,自从闫冬书来到这里,枯燥的生活立刻热闹了起来,小伙子对什么都敢兴趣,看到一片大森林也能狼嚎半天。
马上就要过年了,车秋平接到通知,今天军事记者会来采访,按照往年的惯例,新兵都是他们最喜欢的采访目标,因为他们能问出更新颖,与往年不同的回答。
车秋平算算时间,骑马接人的应该也快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康满骑着马把今年前来采访的记者接上来了,记者同志包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头脸遮的严严实实,身体看上去有点娇小,而康满的表现却格外的兴奋。
车秋平换岗下来,看着走路都带风的康满带着记者走过来,当记者同志脱下口罩露出脸来的时候,车秋平才知道康满这小子为啥这么兴奋了。
今年居然来的是一名女记者。
车秋平也有点手足无措了,这地方条件艰苦,上来一趟不容易,下去一趟更不容易,采访要持续两天,他真没想过居然会派一位女同志过来。
这个叫邱天的女记者性格豪爽,还反过来安慰战士们,只要给她一张床,她合衣一躺就能睡着,不用太过照顾她。
话是这样说,可雪海边防哨所的战士们还是非常小心地保护保护着她完成了两天的采访工作,但是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大家也不得不对邱天竖起大拇指,这姑娘真猛啊,过冰川的时候,走的又稳又快,连骑马都不输给他们。
邱天笑呵呵地说:“我要是没点真本事,组织上能派我来这里吗?那不是给你们添乱嘛,这两天谢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和配合。我听说咱们哨所新来了一战士。”她看向闫冬书,笑着问:“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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