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伙的,我要记住他的脸!
另一边,李文沉下脸,看着旁边眼神飘逸的许家宝,厉声道:“你想干什么?想坏了我们的计划?告诉你,你要是闹出幺蛾子,我收的钱可不退。”
许家宝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姓王的搞砸了事儿,老子才不走呢,我好好的儿媳妇现在落到警察的手里。”
李文眼中闪过异色,他勾起嘴角,安抚着许家宝赶紧立刻,他在笑,可嘴角毫无温度。
深夜里,李文带着许家宝,井运还有一个高壮的男人穿梭在树林你,井运跟在后边越走越迷茫,他看着前方过分年轻的小伙子,眼神里染上些许怀疑:“喂,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儿,在这里我们已经绕了两个多小时了。”
李文头也不回,手里的砍刀将拦路的树枝砍断,说道:“再走一个小时就到了,你们这仨人身份证用不了,所有交通路口都封锁了,想要离开这里,只能走水路。你不进山,怎么靠水路离开?”
李文口中的水路,是一条横穿山脉,途径几个省的大河,屯青县这一段是条野河,又位处深山,平时连野钓的人都不忘这边走。
井运还是有点不相信李文,虽然李文是与他相熟的老周介绍的,可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他与另一个高壮的男人打了个眼色,一旦发现不对就把这小子开瓢。
他们这边仨人,对方就一个小年轻,不惧。
正这么想着,后边突然传出一阵犬吠声,众人吓得一激灵,井运回头看向来路,在影影绰绰的树影间,看到一群人正往他们的方向追来,他脸色大变,回头就要开骂,结果李文比他骂的更快:“我艹怎么会有警察?许家宝绝对是你惹的事儿,那小姑娘报警了,今儿个老子要是栽这儿了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你们还瞅啥呢,赶紧跑啊!”
李文拉着井运就开始跑,井运都被拽懵逼了,看着拼命狂奔的李文,这模样也不像是警察的卧底,他那样子比他还害怕碰见警察。
心里那点怀疑被冲淡了不少,井运在李文的带领下很快将身后那些警察甩掉,远处还能传来小弟和许家宝的吼叫声,但井运已经不在乎那些了,他现在只想自己赶紧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方队,抓到两个嫌疑人,还有两个在逃,已经放犬去追了。”
方晓烽看着李文狂奔离去的方向,深深地皱起了眉。
李文那小子想干什么?这跟定好的计划不一样。
李文拐跑了一个嫌疑人,方晓烽拿出手机一顿摁,可李文那边的手机已经关机,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方晓烽咬牙道:“追,立刻把那两个人给我抓回来。”
李文在跑,跑的飞快,手里死死抓着井运,心脏狂跳,说不出的激动。
他抓人的力道生怕对方逃了,但凡感觉后边的脚步慢下来就使劲往前拽。
井运跑的差点断气,他一边跑一边说:“小……小兄弟,慢点,慢点。”
李文喃喃着:“不能慢,还得快点,已经慢很久了,慢很久了……”
他等了这么多年,恨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亲手报仇了。
警犬与人贩子
李文的过去
野河的河水有些急, 在岸边拴着一个皮艇,井运犹豫了下,看着李文轻松跳上去后, 才一咬牙跳了上去。
他扶着皮艇的两边,忐忑地问:“小兄弟,这结不结实啊?别到中间翻船了。”
李文笑了笑,眼睛里闪耀着光:“放心,绝对没问题的。”
他摇着船桨,皮艇顺水而下, 速度快得眨眼间就冲出去老远,井运紧张地浑身绷紧, 双手死死抓着皮艇上的绳索。
李文看着他, 笑着问:“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他的声音淡淡的, 听不出什么情绪, 甚至有点微妙的感觉。
井运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如何稳住自己的事上,没有听出李文话里的不对,他摆着脸笑着, 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是人都会害怕, 我又不是神。”
“对啊, 你不是神,为什么可以摆布人的生死呢?”
井运顿住,终于意识到李文的不对,他看向面前笑的一脸诡异的青年:“你什么意思?”
李文将手里的船桨直接扔到河里,他站起来, 在摇摇晃晃的皮艇上, 身子摇摆着扑向井运:“我让你死。”
……
骆芸和虎子一路追踪着李文的气味儿来到河边,远远的就看到远处的河中心扭打在一起的俩人, 那艘摇摇晃晃的皮艇只挣扎了两下就翻了,将两个人彻底扣在下边。
虎子一马当先冲了下去,骆芸愣了下,也紧跟着跳下了河。
秋天的河水冻爪,但很难突破身上的皮毛,尤其是虎子,它完美地继承了妈妈的优势,哈士奇的皮毛是双层的,里面是密实的保暖绒毛,轻易不会被河水破开,它们牢牢地保护着被埋藏在下边的皮肤,不让冰冷的河水带走一丝虎子的体温,相对比虎子,骆芸的皮毛稍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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