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快要把胶带撕开,然而闷哼声还没落尾,何莎的头就惨遭一脚,王庸收回脚,凶狠地瞪着趴在地上的何莎:“你她娘的搞什么。”
何莎一阵头晕目眩,恶心的想吐,但还是爬起来哭啼啼地用绑住的双手指着自己的脚踝:“呜呜呜。”
何莎鼻子流出血,她感觉自己被踹的有些轻微脑震荡,但还是咬牙强撑着,一个人贩子蹲下检查她的脚踝,果然看到一根枯树枝扎破了何莎的脚,而且脚踝那里明显肿起来一块。
人贩子抬头看王庸,询问怎么办。
这个女人是他们回本的保障,丢了实在可惜。
何莎鼻血滴滴答答掉在裤子上,她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她也在赌,赌他们不会放弃自己这颗摇钱树,她长得瘦小,背起来赶路也是可以的,这样一来肯定能拖延一下人贩子的速度。
王庸看看何莎的身材,再看看后边的来路。
反复看了两遍,果断从包里掏-出一把刀。
何莎:???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若是换成别的人贩子,何莎可能还有胜算,但这是王庸,最是心狠手辣的一个,他能逃过警方的眼线,一直隐藏好身份的一大原因就是他在逃走的时候,被留下的从来没有活口。
至于这次意外被发现身份,真的要怪知识文化水平不够,他不知道唾液也能检测基因啊。
面对冰冷冷的尖刀,何莎想起台里的老前辈说过,在暗访工作中,不要冒险,一旦发现不对,或者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要撤出来,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何莎确实有一瞬间的后悔,也许她选择挣脱人贩子的束缚跑向密林深处还有逃脱的机会,她不应该赌最危险的选择。
但后悔之余,何莎抬头看了一眼那些处在惊恐中的孩子,他们嘴巴被封住,泪水糊了一脸,睁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
何莎对他们轻轻摇了摇头。
别看,一会儿的场面很恐怖,不要看这边。
冲动要付出代价,而她的代价太过惨烈。
属实后悔了,可在后悔之余,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挣扎过、努力过,她做了此生最大的一场豪赌,结果输了。她希望这帮人贩子没时间处理她的尸-体,当警方发现她的时候,也许能从她的内衣里找到关键的证据。
死得其所。
何莎现在很想用这句话概括自己的一生。
她翻过身,努力地往后爬,她是认命了,可她不到最后绝不放弃!
年轻的女人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她几次想爬起来都失败了,脑子是清醒的,可膝盖却软的一塌糊涂。
王庸提着刀上前,这中间也不过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王庸手起刀落,结果眼前一花,一个大黑影突然从树丛里冲出来,再一回神,地上的女人不见了?!
王庸呆愣两秒,瞬间抱着尖刀跳回来,一脸惊恐地说:“有狼?”
怎么会有狼?
周围气味这么刺鼻,鼻子灵敏的动物都会避开,这里怎么会有狼?
他的防熊喷雾不好使儿了吗?
那那些警犬呢?
何莎此时也一脸惊魂未定,她被一条野兽叼走了。
虽然她瘦吧,但也有一百斤,怎么被叼的如此轻松,从感觉上叼她的野兽特别大,何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借着月光,看到了视野上方一颗哈士奇的大脑袋严肃地低头看过来。
何莎:……
什么惊恐惊惧惊吓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想发笑。
对于熟悉犬的人来说,哈士奇和狼的区别还是蛮大的,尤其这里是桐义市,野生狼大多数是灰狼,根本不会出现大东北那边的西伯利亚平原狼,从眼神和神态就能很容易的区分开哈士奇和灰狼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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