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焦急。
冯大姐:“这是怎么了?外面遇见狼吓着了?”
秦冷:“它们哭的好伤心啊。”
老村长带人去县里送羊毛,村民把村子里唯一会点医术的何郎中拉来了,何郎中一脸无奈:“我是人医,我不会给羊看病啊。”
“你试试,你就试试,你看它们哭得多厉害,兴许哪里疼呢。”
被村民们往羊圈里推,何郎中无奈背着药箱走进羊圈里。
骆芸的小脸皱成一团,夏季是绵羊疾病高发期,由于温度高、多雨潮湿,若是管理和防疫不到位,很容易引发绵羊传染性脓疱、蓝舌病和羊肠毒血症,宝山村的绵羊都是刚满一岁不久的年轻羊,一些疾病虽已过了高发年龄,但仍然不容忽视。
之前她就担心宝山村没有专业的兽医,在防疫管理上会有疏忽,平日放牧的水源、草场和温湿度都格外注意。
但她知道的知识也只是在原来牧场里学习到的皮毛,并不全面。
就比如现在羊群哭的面目全非,她愣是没看出来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养殖业风险太大,国家要搞养殖,不应该不分配对口的兽医,宝山村没有兽医坐镇,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也不可知。
就在大家伙急得团团转,都快抱着羊群一起哭的时候,老村长终于回来了,更振奋人心的是,他带回来一个兽医!
骆芸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终于有救了,再让羊群哭下去,她都快跟着一起哭了。
七十年代牧羊犬
羊也能得心理病?
老村长带来的兽医是一个模样精致的小伙子,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十分符合戏文里的文弱书生,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拎着皮箱的手修长如玉。
赶过来的大姑娘小媳妇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吹气,小伙子就飞走了。
老村长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大家:“咋知道我带人回来,来接我们的?”
看呆的乡亲们终于回过神,立刻想起哭得面目全非的羊群,赶紧七嘴八舌地汇报情况。
老村长越听脸色越难看,立刻拉起身边的小伙子,拔足狂奔:“娄同志,你快跟我去看看羊。”
精致小伙整个人被拽飞。
老村长也是精壮的农家汉子,扯着小伙子一路狂奔到羊圈,看着里面哭的满脸是泪的羊群,一颗心都揪起来了:“这是咋了,咋哭成这样,我的宝儿啊,宝儿咋这样了。”
娄思国头晕目眩,晕船和时差还没恢复过来,被老村长这一顿拽着蹽,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他狠狠闭上眼,再睁开恢复一丝清明,第一时间看向羊群。
羊的声带已经哭哑,躁动、恐慌,显然不是正常情绪,娄思国一脚踏进羊圈,撸起袖子抽样检查了几只绵羊状态,从皮箱里拿出听诊器听检胸腔,声音清晰、无杂音。
蹄子、口腔、眼膜都没有问题,这里没有专业的检查仪器,娄思国只能一一排查病情。
村民们把羊圈团团围住,紧张地看着里面触诊的年轻兽医。
骆芸跳到土丘上,将年轻医者的诊疗尽收眼底。
这是个经验丰富的医者,手法专业,工具专业,一看就是经过专业培训出来的兽医。
骆芸放心了,紧张地等待着诊断结果。
小年轻突然抬起头,大声问道:“这些羊什么时候剃的毛?”
老村长赶紧回道:“昨天,就在前面的晒谷场上。”他紧张的问:“不会是剃毛剃出来的问题吧。”
他们严格按照培训剪的毛,难道哪里出了纰漏?
娄思国没有回答,他在羊群里扒拉来,扒拉去,不一会儿抓着安泰的犄角走出来,他笑眯眯地对大家说:“没有大问题,就是个体情绪感染群体情绪,造成的心理问题。这是头羊吧,这几天把它单独圈养起来,等情绪平稳度过后再合群,可能是头一次剪毛,一时间接受不了,小家伙自闭了。”
宝山村村民:“……”
知青:“……”
骆芸:“……”
骆芸恍然大悟:哦~~~
安泰被年轻兽医捏在手里抽抽噎噎。
等它被娄思国牵走后,刚才还嚎啕大哭的羊群慢慢恢复平静,开始低头喝水,啃羊圈旁边长出来的小嫩草。
刘老汉惊讶地低呼:“我滴个天老爷啊,这是咋回事?”
刚才他安抚了那么半天,也没把羊群安抚好,怎么人家随便牵走一只羊,就把病给治好了?
小年轻说出来的都是人话,组合一起谁都听不懂。
大家伙兴奋的将娄思国团团围住,七嘴八舌询问起来他到底是怎么把羊群治好的。
娄思国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甜的妇女同志们纷纷红了脸,娄思国说:“简单一点说,就是它们被剪毛,一时间想不开难过了,所以才哭,动物就跟人一样,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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