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声是被热醒的。
他躺在床上,一脚踢开棉被,全身燥热,张着嘴吐着热气,下半身还硬挺起来,他撕扯着自己的衣物,露出白皙纤细的身子,却还是不能冷却下来。
推开门走进来的霄祥君看到床上如此诱人的一暮,身体挡在门口,将恨生隔绝在外。
恨生一脸奇怪:「大人?」
「拿去。」霄祥君转过身,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给了他。
恨生一脸矇的接过去,随即被关在门外,呆傻的站着。
阿这不是给萧大人喝的药吗?那树藤可不是普通的植物阿,分泌的液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大人这是不打算救萧大人了吗?
恨生皱着眉头思索着,但还是乖乖地走离了房门口。
房内,霄祥君关上门后,正一脸笑咪咪地走向床榻边。
「无声君,这可是怎么了?」他坐在床榻边不怀好意地问着。
萧无声此刻算是知道自己怎么样都拿对方没办法,他颓然的坐在床上,红着脸吐着热气,一脸不爽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哈你要做甚么」
「没怎么,想让你好过一点。」看着床上被情慾控制的萧无声,霄祥君舔了舔唇,站起身来,脱去身上的黑色道袍,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爬上了床。
萧无声看着眼前的男人,抱着棉被,一脸戒备的缩在床角。
「声儿,你可知今日打的是何种鬼?」
「甚么?」萧无声皱着眉头。
「是欲鬼喔,由村庄的男人对巫女起邪念所產生的鬼,虽然后面便成了恨鬼,但是一切皆因欲念而起。」
霄祥君又更靠近了萧吾声,双手将他禁錮在床角,让他无法逃离。
「而今天抓住你的树藤,上面有着让人发情的汁液,也就是&ot;春药&ot;,不做,就会死喔。」霄祥君笑咪咪的看着他。
看着眼前一脸不正经的男人,萧无声感觉他就是在吓唬自己,但是身体上的燥热感却是真真切切的,这让他对霄祥君的话半信半疑。
萧无声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问道:「哈无药可治吗?」
霄祥君笑着睁眼说瞎话:「没有。」刚被我倒掉了。
他伸手探向霄祥君的裤头,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裤子扒了下来,修长的手覆了上去,握住他已然硬挺的阳根开始上下撸动。
「啊嗯不要,你走开」萧无声无力的推着男人,嘴里却舒服的溢出呻吟。
怎么会这样,这疯子的手好凉,好舒服。
霄祥君将他搂了过去,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手指搓揉着他的乳粒。
「声儿乖,等等就会舒服一点了。」霄祥君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看着身上被情慾操控的萧无声,黄色的眸中饱含情慾。
「嗯啊」
胯下的阴茎被握住撸动着,胸膛的乳粒被玩得红肿不堪,萧无声双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却无法反抗,只能一次次的呻吟着。
没过几下,初尝情慾的他便受不了上下的刺激,背脊一阵酥麻,一股未知的热液朝胯下涌去,他脑中一片空白,高声呻吟着,射了出来,
浓浓的白精舍的两人全身都是,萧无声软着身子向后倒去,却被霄祥君拉了回来,只能靠在男人身上喘着气。
什么情况,我又做梦了吗?萧无声想着。
霄祥君舔了舔手掌的精液,一脸的开心:「这可是声儿的初精?真浓。」他爱不释手的舔着。
萧无声低着头,抬起一隻手摀住他的嘴:「闭嘴」这疯子。
霄祥君舔不到精液,内心不开心,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抚摸着萧无声。
「呜嗯」
刚刚才去过的身子此时正敏感,被霄祥君的手掌肆意抚弄,让萧无声颤抖着身子呻吟着。
虽然他内心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着实绵软无力,又想着不过是被手淫一次,应该不会有事,就任由对方对自己上下其手。
恕不知,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过没多久,一股热朝又向他袭来,他双颊羞红,刚刚软掉的阴茎又硬挺了起来。
「声儿这可是不满足?」霄祥君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问着。
萧无声抬起头,眼角泛着泪,眼尾泛起一抹情慾的红,咬牙切齿的说:「帮我。」
霄祥君半瞇着黄色眸子,笑着望向他:「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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