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丢人,什么东西!”
随着鼻涕虫被虎叔毫不留情的暴打,一声声哎呦和求饶响彻大队。
余禾躲在何春花的怀里,鼻子还发出哭泣的抽噎声,嘴角却悄悄翘起,甚至还能分出余光去看这个滑稽的场面。
但很快余禾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是在大队部开会的地方,虽然简陋,但地方大,窗户多,光线明亮。
而大队干部和李狗蛋、鼻涕虫的家人,站在余禾的对立面,余禾跟何春花就像是被孤立一样,可正是这样,余禾才能看见他们看不到的事情。
比如,斜后方的窗口分明站着一个人,一个本来应该和这件事毫无关联的人。
因为余禾是躲在何春花的怀里悄悄偷看,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包括窗口站着的那个人。
他正志得意满的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
不详的预感弥漫在余禾的心里,今天的事,恐怕她们讨不到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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