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句话还没说,瞿棹抱着她起身,吓得她慌乱抓紧他胳膊,囫囵应付话筒对面的男友:“我……我现在有点事,晚些……再联系你。”
那一刻像是迸发出超能力,邬怜挣开瞿棹的手臂,伸过去成功关掉电话。
瞿闻的声音消失,她无声松了口气,晃动出窍的灵魂也安稳归位。
正处于怔然回神之际,邬怜被瞿棹背身放在黑白琴键上,双膝分开压紧,教室瞬间充斥凌乱刺耳的琴音。
毫无艺术氛围。
没反应过来,她双手就被男人攥紧拉到脑后,以抱头姿势被压在谱架板上,腰身下陷,屁股被抬高。
“不要……”
邬怜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屈辱感侵占心头,让她哽着嗓子低泣:“我恨你……”
害怕被他们报复,她之前一直不敢说难听的话,选择忍气吞声,想大事化小,自己迈过心里痛苦耻辱的坎儿。可现在她发现,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拿她的软弱当威胁,愈发作践她。
听到软弱小猫的愤慨仇怨,瞿棹眉眼划过一抹冷戾,压低她脆弱小腰,扶着红通硬挺的性器后入,直直捅进那水色湿漉的穴口。
“啊……”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邬怜额头抵在坚硬的木板上,腰身颤抖,四肢无力发软。她想从钢琴上下来,可双手被他控制在脑后,动作受限,只有趴好任他肆意欺凌的份儿。
这也是她长久以来选择隐忍的根本原因,她不是他们这些混蛋的对手。
无论她沉默还是愤起,最终的结局都无法改变。
她太弱小,只是刀俎下的鱼肉,无能可欺。
“恨我?”
大力扇着她撅起的雪白臀肉,瞿棹冰冷锋致的眉宇弯起,怒极反笑,“你也敢。”
话落,男人粗硕炽热的肉棒捅得更深,强悍力道把俯身埋头的邬怜撞得身形踉跄,额头重重撞上琴架木板,发出咚的一声。
她很疼,无助得眼泪直流,下面淫水却也止不住泛滥,汩汩淌在本在高雅的黑白琴键上。
呈现一种艺术倾覆的暴力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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