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她做下决定,她会主动去找瞿闻。她不想,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她任何故事。
见她无助地埋头,细白指尖摊在衣服下摆,抠着上面纹路,陆柏屿生出点怜香惜玉的心,上前一步,抬起她圆润下巴,笑音宠溺:“别怕,你腰有伤,我不碰你。”
“……”
像是被阴冷毒蛇的信子舔了口,邬怜身上泛起惊恐的鸡皮疙瘩,肌肉绞紧,双腿硬邦邦地立在原地。
他将对她的伤害看做说笑打闹。
而她,除了隐忍,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乘出租车离开,陆柏屿的胳膊一直横在邬怜腰后,好似精心守护。余光注意着他的动作,邬怜心里生出复杂的别扭,想躲开,但又知道躲不过,最终只能视而不见。
陆柏屿的家很大,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是他给家里司机打电话,他们才被载进园区。
看着富丽堂皇的山上别墅,邬怜心头一紧,转头看阖眼休息的陆柏屿,语气胆怯:“你爸妈……在家吧?”
她看得出,这种规模的豪宅大概是他住的本家,而不是随意外宿的普通住处。
终于在她这里得到主动的反应,陆柏屿缓缓睁眼,细长桃花眸敛着情意,露出一副风流纨绔相,看起来无比放荡不拘。
“我家很大,你要到我房里。”
他厚薄适中的唇在此时漾开坏笑,眼角上挑含着勾人风情,却叫人无法看穿眼底情绪。
被当成玩物对待的感觉无比强烈,邬怜慌乱着吞咽口水,双手不知道要放哪里,掌心冒出冷汗。她甚至胆怯地低下头,不敢看他那双天生缱绻深情,却平和凉薄的眼睛。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