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过纸抽,他解锁中控,俯身推开副驾驶的车门。
邬怜懵住,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那不带一丝柔软的眼睛。
项昀声的眼神始终缺少温度,看人如看死物,容不了别人,别人也无法触及他的内心世界。目光毫无波动,他语气冰冷而尖锐:“鉴于你的服务很差劲,视频暂且保留。”
“……不。”
慌乱地摇头,邬怜腰不舒服,心却更痛。
她怕他把视频流出去。
可在这场谈判中,项昀声才是说一不二的甲方,她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把视频删掉吧……”
喉咙被摩擦过度,现在涌上不适,邬怜细腻的声音微微涩哑,“我什么都不会说,就求你这一件事……”
看向她的眼神透射着无情光芒,项昀声冷漠气场不倒,“再不下车,就张开嘴挨操。”
“……”
腰肯定扭伤,邬怜现在没有体力也没有心力再被他折磨,强撑着眼眶中的泪水,顺从地下车。
走起路来,腰像拧劲儿似的不舒服,但又不影响行动,别扭极了。
委屈感在这荒寂夜色中逞能而出,急速吞噬邬怜的理智,让她缓慢走进别墅,眼角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外掉。回到客厅,父母都在楼上,她只看到在厨房倒水的邬滢。
后者转身,就见邬怜抬手撑着后腰,平日圆润的小脸此时哭得皱皱巴巴,眼睛肿得可怜。
许久都没快步走路的邬滢小跑过去,嗓音纤细:“被车撞了?”
“……”
已经忘了上次被姐姐关心是什么时候。
但这次邬怜不会忘。
只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对姐姐抱有极重的内疚。顿了顿,她说不出任何一件事的真相,选择隐瞒:“没有,天黑摔了一跤,觉得烦,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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