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昀声看到邬滢时,已经关闭车内顶灯。
此时,摇下的车窗只留一道缝隙,露出他那双带着天然阴翳的黑眸。
对视已是心慌意乱,邬滢小心翼翼站在窗边,羞怯的模样更显她气质娇怜,加之瘦伶伶的单薄身形,仿佛风一吹人就倒了,惹人怜惜。
项昀声淡淡投去目光,嗓音疏冷:“不年不节,也非生日,我不收人礼物。”
从小到大,他就没拿过别人东西。
闻言,邬滢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显苍白,尖细下巴微颤,好似想说圆滑的场面话,不知如何开口。
她低头看看拎在手中,花费许多心思准备的精致礼袋,忍下心中苦楚,再抬眼,冷白面容浮现温浅笑意:“是我疏忽了,回家开车注意安全。”
他们一来一回地对话,俯在项昀声腿上的邬怜有些撑不住,腰酸得厉害,心跳紧张,嘴角也一直往外淌着口涎,湿漉黏腻,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轻轻攥上他衬衫前襟,小心暗示,催他先让姐姐回去。
项昀声何其聪明,却不懂装懂,当着开出缝隙的窗口,垂眼看她,浓眉挑起,一副要她说话明示的意思。
邬怜惊愕,之前哭了许久,此时脸上还挂着湿润,红通着眼睛看他,模样狼狈。
可可怜没用,只有自身的价值才能让人另眼相待。
迫不得已,邬怜吐出项昀声的肉棒,在他眼尾染起恣意神色时,她喉咙上下滑动,咽下嘴里的精液。
腥涩味弥漫口腔,她只是微微蹙眉,就再张开嘴,含住透着润亮水色的性器,一边撸一边上下吞吐。
求生之时,有些事简直无师自通。
项昀声什么都没做,邬怜自己含吸着肉棒,泪水就浸满了眼眶,视线愈发模糊,屈辱感侵占心头,主动让他龟头在自己喉间冲撞,自己还要忍下呜咽,卖力地舔弄。
她现在只想取悦他,让他支走邬滢,不要发现她在车厢内的不雅行为。
肉棒被紧致口腔含嘬,项昀声理智微微摇晃,垂眼瞟着邬怜生涩的主动,体内压制许多的欲望轻悄抬头,让他呼吸错乱起来。
他扭头看窗外的邬滢,眉眼浮动隐忍的欲,嗓音发沉:“外面很冷,回去吧。”
闻言,刚刚还低垂眉眼失落的邬滢眸色瞬间惊喜,点点头,手中的礼物也不再觉得沉,唇角勾着往回走,又转身,恋恋不舍地与他摆手。
项昀声静静看着,待邬滢走远,他探出手,扯住邬怜的头发,胯骨往前一顶。
他现在很想操她的嘴。
狠狠的。
“嗯……”
粗硕性器再次深顶入喉,邬怜眼角润湿,双手扶着滚烫茎身,喉咙被刺激得猛缩,绞得项昀声闷哼。借此时机,他骤然发狠,按着她后脑,在她紧致温热的嘴里横冲直撞,果真如他所想,狠狠操起她的小嘴。
十几下,伴随抑不住的粗喘,项昀声沉腰射出,精液又塞满邬怜的喉咙,被她应激咽下。
吃掉白浊,她无意间取悦了男人。
放纵喘息着,项昀声拔出肉棒,掐着邬怜的下巴让她抬头对视。她嘴角微微泛红,带着溢出的点滴精液,双眸湿润,眼神畏怯,稍微碰到他目光就无措躲开,缩着肩颈低头。
抽出纸巾,他给她擦嘴的动作极其轻柔,让人如梦如幻,极其不真实。
反应过来,邬怜侧脸躲闪,就听到他低哑的侮辱:“当着你姐的面儿才骚得起来,是么。”
“……”
这一刻,邬怜之前对他所有美好的认知都彻底粉碎,不敢置信地摇头,咽下唾沫,身子止不住生寒发抖。
原来,他不是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一直都是魔鬼。
虽与他不亲近,但以她的了解,他气度疏离清冷,却出身于书香门第,是受过正统教育的精英人才,谨守教养与礼节。
爸妈也说过,他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性子冷淡些,但少年老成,做事严谨,将来与姐姐在一起,定会把她照顾得稳妥安逸。
现在看,都是笑话。
毫无期待,邬怜起身靠着副驾驶车门,手捂住发酸发痛的嘴巴,发抖的声音模糊:“我……我做了,放我下车……”
嘴里的腥涩时刻提醒着她,她刚刚一门之隔,与姐姐喜欢的对象过度亲密,羞耻以及屈辱的认知让她恢复理智后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偏偏,项昀声永远都是一副淡定模样,长臂伸过来,掐住邬怜脖子,逼她靠向自己。
被迫凑近,邬怜脊背僵硬,偷偷用力绷着往后躲,却被项昀声加大的手劲儿一把压到怀中,扭伤了腰。
“啊……”
尖锐的痛意让她呜咽,压在内心深处的委屈瞬间翻涌上来,邬怜红通着眼眶放声大哭:“你弄疼我了……”
抬手捂着侧腰,邬怜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薄嫩眼皮被手背反复擦拭泪水,摩得肿起来。
女人哭,对项昀声而言是件稀奇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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