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眼眸,头顶抵住他胸口,一味逃避。
还是不长记性。
忘了会被他拽头发。
但这次没有,瞿棹抱着她进入自己罕少回来住的卧室,踢上门,把她压在明亮的大片落地窗前。
楼下是广阔的别墅园区,目光俯下,可以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库里南。
邬怜目光瞬间僵住,想到陆柏屿出现那天,来接她的车子,好像就是这辆。可她知道,瞿棹不是那天开车的人,他们侧影一点不像。
她正看着,楼下走过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靠近库里南不远处的另一台车。
走在前面的,正是瞿棹的父亲。
见邬怜怔怔出神,瞿棹往前推她,把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玻璃上,唇瓣贴着她耳侧,慢条斯理地讥笑:“我爸马上走,你再不去告状,就要被我操透了。”
“……”
邬怜没办法告这个状。
与身败名裂相比,她什么都能暂且搁置。
双臂环在胸前,她放弃了无畏的抵抗,任凭瞿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沉着腰承接他狠戾的欲望。
从落地窗前到床上,邬怜的眼泪像是流不尽,高潮刚过,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到来,压得她喘不上气,腿心一直湿着。
衣裙被脱,她趴在床上,背后覆着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穴口插着粗长巨物,凶猛抽送。
邬怜受不住,每当那性器轮廓撑满她稚嫩小穴,每寸穴肉层层缠绕那柱身,硬挺龟头捻磨过她敏感点时,她都会爽得绷紧身子,在他身下快意连连,淫水不断。
这一点都不像强迫。
她竟然尝到强烈的快感。
背后挺动的力气愈发凶悍,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声音闷重,渐渐,男人压着淫水操弄得十分畅意,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邬怜被操得直翻白眼,埋头在床上,细窄白嫩的指骨紧攥床单,叫声婉转柔媚。
砰砰砰——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吓得沉浸在快感中的邬怜神经一紧,抬手捂住嘴巴,脸色瞬间涨红。
偏偏,瞿棹撞得越来越重,力道凶狠,将她身体一举贯穿。
“啊……”
带着颤音的呻吟响彻卧室,门外的敲门声瞬间停下。
几秒的空白,瞿闻出声喊人:“哥?”
床上的邬怜当然听出男友声音,吓得穴口剧烈收缩,来不及躲闪,慌不择路地反手去抓瞿棹的胳膊,抽泣着恳求:“随便说点什么,先让他走……”
她不敢想,若被瞿闻撞见自己这副样子,后果有多惨烈。
可瞿棹没有说话,性器被绞紧,他齿间溢出短促闷哼,单手取来棉花枕头,压住她抬起张望的脑袋,夺走她一部分呼吸。
“唔……”
邬怜试图反抗,迎来的是更为粗鲁狠戾的对待。
湿淋淋的性器整根捅入,瞿棹重重扇她臀瓣,捏她敏感阴蒂,却无意捞到她淌出的大泡淫水,弄湿了手指。翻过手背,他竖起修长指骨,泛凉的指尖缓缓滑过她红通臀肉,留下闪凌凌的水渍,画面色情。
瞿棹慢悠悠地挑逗,一点不怕门外有人。
“这么激动?”他嗓音含着笑意,却不友善,“不如让他进来说话。”
“不要……”
邬怜死死抓着床单,模糊的声音难掩哭腔,无助又害怕,“求你,让他走。”
“好。”
瞿棹淡淡答应。
闻言,邬怜心神一松,无声舒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听到瞿棹薄冷的嗓音:“进来。”
瞿闻推门那一刹,瞿棹俯身,左臂撑在邬怜身侧。
他动作轻微,但被子内两具身体交迭,摩擦出剧烈的快感,折磨得邬怜头皮发麻,张嘴死死咬住床单,像是要把一条命交代在此。
女人脑袋上压着宽大枕头,瞿闻看不到对方面貌,也没兴趣窥探瞿棹的审美。
避开目光,他口吻恭敬:“哥,爸刚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晚上到爷爷家聚餐。”
瞿棹没理。
见对方正在忙,瞿闻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好心给他关上房门。
闲杂人等离开,瞿棹探在被子里的手滑到邬怜胸前,在她绵软乳肉上抓一把。
“啊……”
痛感猝不及防袭来,邬怜溢出颤声,身子紧绷起来,穴道再次剧烈收紧。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瞿棹被紧致的穴壁绞得闷哼,沉腰往里挺入,粗喘着射了进去。
同时,邬怜的胸乳被他野蛮攥住,指骨夹住粉嫩奶尖,狠厉拉扯,刺激得她把之前隐忍的所有舒爽尖叫都吐出,细腰抽颤着,身子止不住哆嗦。
缓了缓,男人略显疲软的性器在她红艳穴口拔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腿心汩汩流淌,蹭得两人腿上都是。
脑袋上的枕头被挪开,邬怜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翻身,双眸无法聚焦,却努力盯着那张深邃冷峻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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