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发盯着乔梁看了片刻,突然道:“这位朋友,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吗?”乔梁抬头同对方对视着,“你觉得咱们在哪见过?”
蔡金发一时有些发愣,他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见过乔梁,但又觉得乔梁有些熟悉。
乔梁这时伸手拿起桌上的红包,打开一看,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映入眼帘,估摸着就是一万块,乔梁嚯地一声:“很大方嘛,一出手就是一万块。”
“一点意思,还望几位收下。”蔡进得意地笑道。
乔梁撇了撇嘴,将钱扔到桌上。
“怎么,嫌少?”蔡进看到乔梁的举动,挑了挑眉头,“要是嫌少,你开口说个数。”
乔梁没回应,转头看向蔡进:“你刚刚已经涉嫌非法拘禁。”
“看来这位记者朋友是真的嫌少,想多要点了。”蔡进气得一笑,只当乔梁是想借机要多讹点。
“你是縣里新来的乔縣長?”突地,蔡金发看着乔梁惊呼道。
乔梁没想到对方认出自己,这会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乔梁。”
听到乔梁承认,蔡金发一下呆住,他和乔梁没见过面,之所以会觉得乔梁脸熟,是因为他偶尔会關注下縣里的新闻,尤其是像他这样生意做得挺大的人,对于縣里新任縣長是谁还是挺關注的,因此,他在报纸上看到过乔梁,只不过因为没亲自和乔梁见面过,所以刚刚在看到乔梁的第一眼,一下没能认出来。
眼下确定乔梁就是新来的那位乔縣長后,蔡金发脑袋嗡嗡响,彻底懵了,尤其是想到儿子刚才将乔梁几人关进储物间里,蔡金发心脏一阵抽搐,自己那混账儿子,这次还真是闯了祸了。
“爸,你是不是搞错了啊,什么乔縣長,这是记者啊,刚刚我就看他们在咱们厂子外拍照来着。”蔡进出声道。
“混账东西,还不赶快给乔縣長认错。”蔡金发这会掐死儿子的心都有了,这操蛋玩意儿,到现在还当乔梁是记者。
“爸,你真没搞错?”蔡进一脸怀疑地看着父亲。
“混蛋,我让你给乔縣長认错,快点。”蔡金发急了,伸出手作势要打儿子。
蔡进见父亲动真格的,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相信了父亲的话,瞅着乔梁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这个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家伙,怎么就会是縣長呢?在他印象里,那些能当上縣领导的人,不说都是上了年纪的,但起码也是上四十岁的,看乔梁的样子,分明也就三十出头,年轻得很。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乔縣長认错。”蔡金发催促道,作势又要打儿子。
乔梁这时候淡淡道:“蔡总,你要教训儿子,不用当着我们的面,还有,你儿子也用不着给我们认错,成年人犯的错,触犯法律了,自然有法律惩罚。”
“乔縣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蔡金发怔住。
“字面上的意思。”乔梁看着蔡金发,“非法拘禁,这还够不上犯法吗?”
“乔縣長,我说了,这是误会。”蔡金发干笑道。
“我觉得这不是误会。”乔梁神色冷峻,“还有,你们工厂上午才被督察组点名,却是明目张胆继续生产,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但我希望你们配合縣里的工作,该关停整改就关停整改,别抱有侥幸心理。”
乔梁说完拿出手机给赵杰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晚上下班已经回到家里的赵杰出看到是乔梁打来的电话,立刻接了起来。
“赵副縣長,塑料厂的事是怎么回事?我上午交代你亲自带队办这事,你就是给我这么交代的吗?为何我现在看到塑料厂现在还在生产?”乔梁不客气地质问道,如果赵杰出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此敷衍他,他又何必给赵杰出留面子?
赵杰出听到乔梁的话,连忙道:“乔縣長,您交代的事我办了,下午我带着环保局的人亲自跑了一趟塑料厂,但我人微言轻,人家塑料厂压根不买我的账,你说我能咋办?”
赵杰出苦笑着,继续道:“乔縣長,这里头有些隐情,实在是连我也无能为力。”
“有什么隐情还能大过被督察组点名批评?”乔梁面无表情道,“赵副縣長,我现在就在塑料厂,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今天晚上就要看到塑料厂关停整顿。”
乔梁说完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转头对许婵道:“许主任,打电话给縣局,让他们出警,非法拘禁,看縣局如何处理。”
“好。”许婵立刻点头,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这会有乔梁的指示,许婵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巴不得将蔡进赶紧抓了。
蔡金发看到乔梁这一连串的动作,着急道:“乔縣長,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没必要解释,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乔梁打断蔡金发的话,接着就朝外走。
乔梁没有在塑料厂多呆,和许婵直接返回縣城,赵杰出急吼吼带人赶到塑料厂时,乔梁已经回去,到了这份上,赵杰出也顾不得苗培龙的面子了,让环保局立刻将塑料厂封了,并且派工作人员留了下来。
做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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