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人拉到酒楼,找了个雅间。点了些菜。就坐着吃,也不说话。陈佑瞻烦了“老子告诉你,书生,没空跟你一起吃饭,老子要回去喝酒”
“你若是想听听人家是怎么议论你们的,怎么议论宋掌柜的,就最好乖乖坐下”阮成歌不紧不慢开口,反正他不急,有得是人急。
听到他提宋娇,陈佑瞻安静了下来,东倒西歪地坐着等。
不一会,酒楼下面人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人喝了些酒,开始满嘴胡话。声音大到雅间里面听的清楚。阮成歌还特意选了一个靠近楼梯的位置,为了就是让他听得更清楚些。
说着说着,陈佑瞻觉得不对劲了。楼下的人,开始扯到宋娇身上了。
穿紫色衣服的男人说:诶大伙,听说了吗,锦襕阁哪个嗝娘们,这几天关了铺子,听说去了江南
穿宝蓝衣服的也醉的不轻:说是去赏花,我看,是去找小白脸的吧
哈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隔壁桌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娘们,倒也有几分姿色,看着端庄,也不知道底下多淫荡
“那是,前段时间,还跟哪位将军卿卿我我呢,转眼就被人家冷落了”
“嗨,我说啊,这宋娘子也不必去什么江南了,我们不就可以满足她底下哪个小嘴吗?啊,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也哄笑起来,还没来得及止住笑声,一声巨响从二楼飞出一个人影,直接跳下一楼,栏杆都被砸坏。底下的桌子也被砸坏一个,顿时,碗筷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到是面带煞气的陈佑瞻时,一楼登时鸦雀无声。偌大酒楼,没人敢说话了。
“刚刚是谁说的,站出来”陈佑瞻双眼通红,环顾四周。众人见他像是要杀人,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正当这千钧一发之时,阮成歌怕真的闹出人命。站到栏杆处,看向一楼的陈佑瞻“将军,秋风渡口,淮州,还不快追。”
反应过来的陈佑瞻冷静了一些,提脚便往外走,正要出门的时候,看着旁边碗粗的立柱“若是以后,再有人胡说八道,形同此柱”
于是斜踢一脚,碗口粗的柱子便断了。等浑身冷汗的众人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很不赶巧的是,陈佑瞻那天晚上没有船了,等他骑马去了另一个县,赶了最早的一趟船的时候。宋娇一行人折返了,两人就这样生生错过。
走了两天,眼看都快到淮州,宋娇这时候身体不舒服,又吐又泻。没办法,春杏和桃李将人扶上岸,在一个小县休息了一天。眼见宋娇还没好,发起热来,觉得这也去不成了,赶紧打道回府。
第二天深夜回了府里,那会陈佑瞻直接赶到了淮州。等许清如听说她们回来,宋娇生病的消息,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陈佑瞻去了淮州的第二天了。
宋娇那会已经好了一些,烧退了,就是喉咙还哑着。许清如看着她们三,想起来问“你们见到陈将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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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我帮忙了啊,这桌子椅子柱子什么的,可不是我让人踹的,别找我要钱
店家:招谁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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