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瞻不顾宋娇身上腥臊的精液,压着人喘着粗气。足休息了几分钟,平复过来后,抱起早已经昏睡过去的宋娇往净室走去。
将人抱进浴桶,这段时间只要他来,宋娇都会让人一直在净室备好水。抱着人坐下,温暖舒服的感觉,让宋娇不自觉轻叹了一下。
陈佑瞻轻啄身前人儿的脸蛋,看着她的睡颜,睫毛还在微微颤动。秀眉蹙起,娇唇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何况身上其他地方,更是惨不忍睹。
陈佑瞻后知后觉可能做得有点太狠,也不管人能不能听到,在她耳边低语“辛苦你了娇娇,我这件就帮你清洗。”
听到这话之后身前人神经彻底放松下来,脸色平缓。陈佑瞻轻轻给她擦洗身上的精液,手绕到身前,慢慢扒开穴口,将里面的东西扣挖干净。
他不想让宋娇喝避子汤,第一次是没办法,这次他提前找了大夫开方子。男人喝也是一样的。
这会已经很晚了,陈佑瞻不想让她冻着,擦洗好之后,简单给自己搓了几下。便抱着人擦干,裹好毯子,自己身上来不及套衣服,反正这会没什么人,于是便光着将人抱出了净室。
将人放在床上,宋娇嫌床有点冷,嘟囔着裹着被子滚到一边,陈佑瞻看着他她孩子气的举动轻笑。
将人安置好,便拿了药过来,睡梦中,宋娇觉得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花心,抖缩着嘟囔一句“不要了…痛”
“乖,我只是给你上药”。宋娇不再乱动,陈佑瞻压着欲火,用手指抠挖一点药,细细给宋娇涂抹一遍。花穴这会已经红肿,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但是因为陈佑瞻上药这会,又开始分泌蜜液。陈佑瞻狠狠用内力压住火,才哆嗦着手抹完药。“真是一个淫荡的宝贝”
简单擦了擦手指的清液,然后再把狼狈不堪的茶桌收拾好。
他可不想明天被别人看见这隐秘的一切,关于娇娇的一切,他都不想让人看到。弄好这些之后,躺到宋娇身边,宋娇寻着热气来源,不自觉地就缠上他的身体。陈佑瞻紧抱着人,相拥睡去。
第二天,宋娇醒来后,下体还是有点痛。心中懊恼,本来想着作弄他一下,结果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不过他那个家伙什尺寸真的有点吓人,想到这,宋娇隐约还能感受到那股撕裂胀满感,不自觉夹紧了腿。
三天后就是冬至,铺子新来了一批料子。宋娇觉得颜色不错,挑了一件佛头青和朱樱色。打算给两人一起做套衣服,两种颜色交缠,穿出去肯定会引人注目。
许清如听了她跟伙计吩咐裁衣的想法,伙计走后。她问宋娇“姐姐,你是打算给陈将军你们两个做一套吗?”
“对呀”
“白天穿出去…是不是太招摇,这样大家不就知道了嘛?”许清如不解。
宋娇拿起手炉,暖了暖手“早先不想让大家知道,只是心里有顾虑。不过他做得不错,迟早大家都要知道,早知道晚知道,也没什么了”
许清如心里在想,她应该是舍不得陈佑瞻冒着雪来又天光将亮的时候偷摸回去。
这时候,伙计上来敲门,说阮成歌来了,说要看看料子,做一套过年的冬衣。问宋娇要不要下去见见,宋娇说自己有点累,于是让许清如下去招呼了。
许清如下去后,宋娇一脸了然,搁以前,阮成歌十天半月都不来一次,最近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心思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许清如那丫头还傻乎乎,阮成歌那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晚上,陈佑瞻如约出现。宋娇斜靠在暖榻上,看着窗外的雪。陈佑瞻抖抖身上的雪,将大氅脱下,又去烤了烤手,确认不冷了,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在看什么?”
宋娇懒洋洋地倚靠在他身上“今年的雪感觉比去年的大,你觉得呢?”
陈佑瞻没看向窗外的雪,眼睛看着她“是嘛,我觉得可能每年都差不多”说完,在她脸上轻啄一口。亲了亲脸,觉得不够,又在雪白的脖颈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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