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八福晋慎言,为四爷打理好后院,是我这个作为福晋的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低三下四。”
八福晋道:“哦,既然如此,怎么连自己手中管家权,也得让出一半给这位舒穆禄侧福晋啊?”
终于被她抓住四福晋的痛脚了吧。
亦嫣明白八福晋这是来挑拨离间来,不由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四福晋。
四福晋而是神情冷淡道:“此事是我主动让舒穆禄来做我的帮手的,何况本身侧福晋协助嫡福晋料理府邸庶务,也符合皇家规矩,怎么八福晋连皇家的规矩也要评判吗?”
八福晋一时语噎,的确如四福晋所言,侧福晋接触府上的管家权,实属正常之事。就像是三阿哥的田侧福晋,五阿哥的刘佳福晋,也是在嫡福晋的主动提出下,帮忙一起料理府中事项,只是没到一半管家权。
可真要争辩起来,外人也只会说四福晋大度,不贪恋手中的权利。
八福晋只能阴阳怪气道:“自愿的,还是被逼的,自己又是不是委屈求全,四嫂心里有数就行了,”
亦嫣本不想搭理八福晋的,可如今她惹到自己头上,就扭头道:“福晋,有些人之所以认为做好皇子的贤内助是低三下四,可能是她自认为亲王的外孙女比天子的皇子尊贵吧。”
八福晋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舒穆禄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要是传到皇阿玛耳中,那还得了。
亦嫣道:“我说,有些人仗着自己亲王外孙女的身份对皇子颐指气使,现在更是嚣张到,想要挑唆旁人也与她一样不敬皇子,不敬自己丈夫。”
八福晋向来气性就大,再加上在太子被废以后,她认为八阿哥就是下一位储君的人选,自己自然就是下一任太子妃,便更加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了。
更何况,亦嫣还是个侧福晋。
气得她一手就挥了过去。
亦嫣早有预料,准备侧身躲过,就见旁边的四福晋和李侧福晋同时伸出了手,抓住了八福晋挥下的手。
李侧福晋慌张地看了一眼四福晋,见四福晋镇定自若的模样,她心中也就顿时不慌了。
两人死死地钳住了八福晋的手,八福晋见状呲牙咧嘴的使劲挣开,见挣不开,便看着四福晋道:“四嫂,你家侧福晋口无遮拦,你不管也就算了,我也帮你来管管,也来百般阻挠,你是什么意思?”
四福晋冷冷道:“雍亲王府的人,还轮不住你八贝勒府的人来管教,更何况舒穆禄侧福晋,已是上了皇家玉蝶之人,是你正经的长嫂,八福晋可真是好大的口气,竟要捆掌长辈。”
八福晋闻言无言以对,只能用恶狠狠的视线,扫视一圈四福晋和亦嫣,还有李侧福晋。
亦嫣面上丝毫不惧,而四福晋脸上的神色依旧淡淡,倒是李侧福晋眼神有些瑟缩,不过为了亦嫣,她也敢望了回去。
八福晋冷笑一声:“可真是好得很,也不枉旁人说雍亲王的后院是最省心的。”然后用力地挣脱:“我要走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一旁的九福晋立马上前为八福晋求情:“是啊,四嫂和小四嫂们,八嫂如今知错了,您放手吧。”
八福晋立马瞪道:“我何时说过我知错了?”
四福晋却是没与八福晋过多计较,而是看了一眼李侧福晋,暗示她放开,而后看了眼亦嫣,是以她躲在自己身后。
亦嫣知道四福晋担心八福晋忽然暴起伤人,也就顺着四福晋的视线,躲在她身后了。
随后,四福晋和李侧福晋便放开了八福晋。
八福晋猛然挣脱,有些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还是九福晋上前扶住了她,还不至于继续往后退。
不过八福晋见九福晋碰自己,便一手挥开了她:“废物,方才不来帮手,现在才来。”
九福晋脸色一白,不由咬起嘴唇,其实她一点也不希望八阿哥最后能坐上那个位置,要不然她这样受辱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九阿哥又只支持八阿哥,所以九贝子府的荣辱与共又在八爷一党身上,为了孩子,她又不得不忍辱负重。
八福晋欺压九福晋惯了,根本就不将她的委屈看在眼里,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自顾自地走了。
九福晋咬了咬唇,和四福晋行礼告辞,便忍住委屈跟了上去。
亦嫣若有所思道:“九福晋再怎么样,也是九阿哥的嫡福晋,八福晋怎么能如此待她?”
李侧福晋深有感同地点点头,简直连她们这些侧福晋的地位都不如。
四福晋叹息一声道:“九阿哥支持八阿哥,九福晋也是没办法。”
李侧福晋忽然反应过来,斥责亦嫣道:“你今儿是疯了吗?竟然敢当着八福晋的面说这些话,小心她向八阿哥告状,八阿哥又向皇上告状。”
亦嫣不在意道:“她不敢的,无论是八阿哥还是在皇上面前,她都不敢说出只字片语。”
四福晋点头赞同道:“相反,她还怕将这事闹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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