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闷闷的,可她又能怎么办?舒穆禄格格是她亲手推上去的,而四爷也并没有让舒穆禄格格越过她去。
最多也就在白日去瞧瞧舒穆禄格格,那她又能以什么理由去劝诫四爷呢?
可就是四爷这种明目张胆偏爱舒穆禄格格,却没有坏了规矩的态度,让她无形被人抓住了心脏一样难受。
让所有愤怒与不满无处宣泄。
李庶福晋那边也是气得够呛,这段时间舒穆禄格格侍寝的次数超过她也就算了,可她服侍了四爷将近十年,却是从来没有去过四爷平日安寝的地方。
为何四爷却是准许舒穆禄氏出入,凭什么?明明她刚为四爷诞下了一位阿哥,四爷为什么反而更宠爱舒穆禄格格?
尽管她这般忍不住忌妒亦嫣,也没想要为难亦嫣,因为她心里明白,要不是亦嫣,她这胎就很有可能不保了。
宋格格虽也心中酸楚,但也一样不会表露出不满来。
毕竟亦嫣现在可是能时常见到胤禛的人,现在有人敢对上亦嫣这个胤禛心尖上的人,无疑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因此亦嫣与胤禛度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时间,甚至有时兴致来了,两人便会在软榻上滚做一团,至于亦嫣会磕到头的问题,早就随着胤禛将烟雨阁换成前院一样宽敞的软榻解决了。
胤禛也终于体会到亦嫣避子所带来的好处了,这样两人在白日也能毫无顾忌在一起,根本不用担心这样会越过四福晋的日子,让亦嫣的处境为难。
其实之前胤禛也不是想不到,以这种方式和亦嫣多呆一些时间,可这样是不能记档。
一旦有孕,那么亦嫣肚子的孩子便是来路不明,如果他不出来说明,那么别人就会将亦嫣当成与人通奸处置。
即便是他真承认自己与亦嫣白日宣淫,可亦嫣所诞下的孩子也依旧存有疑云。
他不会让亦嫣和他与亦嫣的孩子陷入这种处境。
所以说,如果他是单单馋亦嫣的身子,那么他也可以依旧让亦嫣服用避子汤,这样也不会有所避讳。
但他不是,他多宠亦嫣的同时,也是希望能尽快有孕。
转眼亦嫣也侍寝一年了,也就是说她服用灵香草所产生的一年避孕时效已过去了。
亦嫣心有些慌,原本她还打算在这段时间找不伤身子的避子药,可如今这情势就算她找到也没用,因为胤禛现在时常会让黄府医给自己诊脉,她一旦服用肯定会被发现的。
如果她被胤禛发现她居然主动服用避子药,那她就彻底完了。
亦嫣焦虑万分时,胤禛却是从宫中请了擅长妇科的太医进府,毕竟虽然黄府医医术精湛,但终究是负责给他诊治的府医,并不是擅长妇科的大夫。
烟雨阁,室内,宫里的太医正在为亦嫣诊脉。
虽说这位太医此次进府,是要给府上的每一位妾室诊脉,但他却是知道四贝勒请他来,实际上是为了眼前这位主儿而请的。
传说四贝勒不近女色,如今他一看其实不然,有了那么一位艳冠绝伦的女子,恐怕其他女人是入不了四爷的眼了吧?
再看这满屋价值不菲的家具陈设,说是银屏金屋也不为过,可见眼前这位舒穆禄格格很是得宠,要不然就区区一位贝勒的格格,能有如此优渥的待遇?
就是宫里的贵人小主的屋里,未必能有这些东西,因此他越发认真了起来,半晌,他忽然眉头一皱。
一旁的乐雪见状焦急道:“如何了?可是我家主子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太医捋了捋胡须道:“舒穆禄格格身子倒是无大碍,就是似乎有些郁结于心,这不仅不利于妇人受孕,久而久之也会伤及身子。”
乐雪与可碧两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而亦嫣这个当事人却是十分平静。
乐雪急道:“不可能啊,太医您是不是诊错了。”
她家主子不是整日捧着话本子笑,就是到湖边听她们唱曲享受,甚至还有心情在院子里栽花种草,就连四爷还时常陪着主子,日子过得是再舒心不过了,主子怎么可能郁结于心?
太医看这位舒穆禄格格受宠的程度,也觉得她不可能会郁结于心的人,想了想问:“舒穆禄格格,您是不是太过忧心子嗣之事?”
亦嫣闻言无奈地点了点头。
太医捋了捋胡子,缓缓道:“子嗣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况且您身子健硕,所以您放宽心,心和气平,反而会更易坐怀。”
亦嫣微微一笑,她哪儿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会怀上好不好?
而之后太医就开了坐胎药,嘱咐亦嫣多多保持心情愉悦,就去前院向胤禛复命了。
胤禛听闻太医所述,当晚便来了烟雨阁。
亦嫣没想到胤禛今晚会来烟雨阁,毕竟这个月他已来过三次了。
她起身行礼:“四爷,您怎么来了?”
胤禛拉着亦嫣坐下,握着她的手,眼睛满是担忧道:“不放心你,就来瞧瞧你。”
亦嫣好笑道:“妾身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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