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庶福晋也不知道这舒穆禄格格是装傻,还是真傻,但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感觉有些棘手,她想了想道
“听闻厨房一直克扣你院里的伙食?”
亦嫣抬头苦笑不做声。
“我可以帮你到四爷揭发此事。”李庶福晋道。
亦嫣惊诧抬头,盯着李庶福晋神色莫测的脸,心道这李庶福晋,有那么好心?
可再结合之前对方的话,又感觉对方不怀好意。
想了想,既然人家提出要帮忙,那亦嫣也怎么得表示感恩,起身屈身行礼道:“那妹妹就在这里多谢李庶福晋了 。”
“先别急着谢。”李庶福晋阻止道。
亦嫣行礼的动作一顿,果然,没那么简单。
李庶福晋继续道:“这事得你亲自向四爷揭发。”
“我?”亦嫣指了指自己;“可我并没有能见四爷的机会呀。”
李庶福晋:“你先坐下听我说。”
亦嫣闻言也不客气,顺势坐了回去。
李庶福晋又继续道:“我可以提供一个让你见到四爷的机会,到时候,你就可以向四爷揭发那人。”
那人?
亦嫣眼波流转,难道她预判错了?李庶福晋是想要对付其他人,而不是四福晋?
如果与她和李庶福晋同时有仇的人,那应该就是张格格了。
亦嫣原先以为是伊格格的可能性多些,没想到最后却是张格格所为,想到这里她就怒气填胸。
她最多也就拒绝了张格格的拉拢,对方就出这样手笔对付她,而平日多与她作对的李庶福晋与伊格格,却是屁都不敢再多放一个。
说到底就是抓软柿子捏罢了。
“怎么样?我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其余的,你总得自己为自己申冤吧?”李庶福晋把玩着帕子斜了眼亦嫣道。
亦嫣现在最恶心就属张格格一人了,可她既想要给张格格一个教训,但又怕李庶福晋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思来想去,她先问道:“敢问李庶福晋掌握了哪些证据?可以先告诉我吗?我怕没有这个把握能成功。”
要是能一举让胤禛处罚张格格,她倒是愿意一试。
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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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得着证据?这后院里只有福晋一人管家,平日下人们又只对福晋一人言听计从,这还能有谁?”李庶福晋有些不忿道。
啊?四福晋?
这李庶福晋莫不是也将她当傻子了?以四福晋的段位,是像会做出这等低级手段的人吗?
何况凡事都要讲究个动机,四福晋之前将她安排到东院,是忌惮她的容貌,怕出现第二个像李庶福晋这样的宠妾。
可她到现在都未曾侍寝,四福晋又有什么必要对她动手?
亦嫣看那,就是李庶福晋想要让她对付四福晋,跟她瞎编乱造罢了。
很好,你跟我演是吧?我也跟你演。
“不可能,福晋贤良淑德,待人又祥和,甚至还特许没侍寝室的我到正院请安,福晋怎么可能这般对我?一定是厨房的下人作怪,不关福晋的事。”亦嫣摇头假装不可置信道。
李庶福晋拍了拍桌子,恨铁不成钢道:“哎呀,我看你就是被福晋虚假的表象给迷惑了,哪知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一开始也被福晋那些个小恩小惠给诓了,才会相信她是个好的,最起码不会对她使用什么阴司的手段。
所以就算她与福晋先后怀孕,也没有忌讳过正院的食物。
可到头来,她的弘盼一出生体弱多病,一问太医,太医说是她孕期养得不好所致。
但这怎么可能,她怀孕时,可是万分小心,事事听从太医的医嘱。
事后她仔细一想,定是福晋在那些食物里动了手脚。
今年她的弘盼夭折,而大阿哥弘晖却是还活得好好,这不就恰恰佐证她的猜测了吗?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当时她也不是没有在四爷面前暗示过是福晋所为,但福晋形象太好了,四爷不仅不相信,还生气地将她冷落了一段时间。
之后她也就能收敛了自己心思,暗中等待机会为她的弘盼报仇。
眼下正是这个机会,虽然不能一举击败福晋,只要她要利用舒穆禄格格好,打开了开头,日后她就能一点点击垮福晋在四爷心中的印象。
想到此处,她对亦嫣焦急道:“你以为福晋将你安排在东院的烟雨阁是对你好吗?可你仔细一想想,为何你直至今日还未能侍寝?”
“东院那个地方又宽敞住着又舒服,怎么不好?何况腿长在四爷身上,四爷去哪里又不是福晋能决定的?”亦嫣据理力争道。
李庶福晋见亦嫣油盐不进,气得眼睛几乎要喷火了。
亦嫣可不想再跟李庶福晋在这里再耗下去,以免引起四福晋怀疑,忙行礼告辞:“多谢李庶福晋对妹妹的关心,反正妹妹的事,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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