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必再说了。抱歉,菲尔,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冷静下来,请允许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我们明天见。”
相继将梅约和双胞胎请出卧室后,我默默地靠着门板,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我非常讨厌我的反应。但我太无能了,无能到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应对负面情绪的做法,“逃避”再一次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
他们下楼离开后不久,梅约发来了一条短信:
『可怜的塞缪尔,他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我这才回想起这个细节。
近几年的印象中,塞缪尔总是站在角落或者人少的地方,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
他身边的气压总是显得很低,情绪也经常表现得很阴郁。明明小学那会儿他也和我们一样喜爱着阳光,喜欢同伴间的欢声笑语。
我抓了把头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头脑晕沉。
我关了灯,锁上房门,在一片黑暗中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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