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身又被对方环住,熟悉的清香涌入鼻间,他顿时作反抗模样却又被对方按了回去。
“你放开我,我可以爬上”
“好啦。”
宫宴是一点都没指望这位“身娇体弱”的三皇子,更不想理会对方那不知为何牢牢坚持的自尊,“又不是第一回抱殿下了,殿下还不习惯吗?”
“怎么可能习唔!”
不等简翊安说完宫宴立马就带着他翻过了这面院墙,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简翊安留。
简翊安整个人就这样被带上了院墙之上,两人的身形被院中的一棵古树遮掩,可这天已然入了秋,树上的枯叶纷纷飘落,只能隐隐挡住二人。
客栈一如来时那般冷清,简翊安想了一想,他们来时的包裹肯定已经被那些人拿走,若是想取回来很难,不如直接去后厨拿些能用得上的东西回去。
“荷儿,走。”
简翊安意识到颐尚荷比自己想的更有用一些,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对方比他强却是事实。
两人一跃落到了地上,简翊安踉跄了一下却被宫宴及时扶稳。
“小心。”宫宴侧过脸,眉眼浅笑,竟是关切了简翊安一回。
简翊安不语,身侧人的关心让他不自在。
在进到客栈里边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沉,简翊安没听到什么人走动的声音便觉得是这客栈里头人应该是早早歇下了,江州城现在人烟稀少,应该也没什么客人会来借宿。
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厨,后厨的门被锁着,窗户也是,只是不等简翊安想出个法子一旁的人却直接伸手不知做了什么,那窗便直接被震开了。
“反正不用怕他们找上门来,不如就直接些。”
宫宴也是很久没做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了,他一向不喜欢玩阴的。
侧过身从窗户翻了进去,宫宴还不忘朝着身后轻声催促道:“进来吧,殿下。”
“哦哦,好。”简翊安反应过来,跟着从窗户爬了进来。
站在厨房里随手摸了一把,灰积得有点厚,应该是很久没来人打扫了,又或者他们觉得没了打扫的必要。
“快些找些吃的然后就走。”简翊安没忘他们来的目的,只是寻些吃的罢了,一切还得等颐尚荷那只乌鸦将信送到避水山庄。
否则他连皇宫都很难回去。
若是在这与要杀他的人撞上,简翊安也很难生还,死在这的话那些人随便找个由头或许就糊弄过去了,谁又能证明他来过江州。
所以他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把这段时日受到的屈辱加倍还回去。
“殿下,这儿好像有点米和豆子。”
宫宴寻到了口缸,里头还有些粮食,只是霉味比较重。
简翊安听到声赶忙走过去,将怀中带来的麻袋取出。
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往麻袋里头装粮食,装到一半简翊安起身看了看周遭,又寻到了些晒干的玉米棒子,于是简翊安将它们一道塞进了麻袋里头。
整个麻袋被装得鼓鼓囊囊,简翊安拎在手里还有些沉,于是换作了抱在怀中。
“走吧。”
他们来这的目的已经达成,倒也不必久留,简翊安赶忙就要翻窗户离开,却被宫宴唤了一声。
“都进来了怎么还翻窗呢?”
宫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那门上的门闩打开,结果刚把门推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宫宴眸色一凛,赶忙侧身躲了开。
剑刃与他擦肩而过,宫宴没有与其交手,反而往简翊安那走了两步。
简翊安这才反应过来,抬起眼看向门外,那儿已经站了好些个人将这间屋子团团围住。
“三皇子殿下,近来可好?”
来人很是眼熟,那日还没有对方撞上便被宫宴带着跳窗离开了这间客栈,如今正对上简翊安立马就认出了对方。
“竟是你。”
简翊安和江州的一些小官有过往来,也待他们极好,甚至曾经交谈甚欢,可如今对方却是要他的命,“袁都吏,你为何要杀我?你就不怕太守知道了?”
“我也不想杀殿下,只是殿下又为何要亲自来管这趟闲事。”
袁都吏是个爽快人,以前甚至有给简翊安送过江州特产。如今对方却是带着一群手下要将他赶尽杀绝。
“我在朝上为江州花了多少心血,不然你以为朝廷那些赈灾粮这么轻易就能拨下来吗?我此次来也是为了江州饥荒一事,为何要如此?”
简翊安说这话时候是咬牙切齿,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看到袁都吏的那一刻简翊安便什么都明白了,饥荒是真,可要救百姓是假。
他苦苦经营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江州百姓受这般苦难,你们又是怎么忍心的?”
“人死了可以再生,这一切都不是问题,要怪只能怪殿下太上心此事了,饥荒年年都有,这是天灾,是老天爷在惩罚众人。”
袁都吏的语气渐渐低沉,屋外月亮攀附着天缓缓升起,月光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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