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
面前人眉眼如画,说的话却叫简翊安不安了起来。他生于深宫之中,只是略微学了些防身之术,对于武功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
他看着面前的人,面色不变,强逼着自己镇定了下来,语气带了些训斥: “新婚之夜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相公不同我在床上打闹,那我只能同相公在床下打闹了。”
说着,对方便一记横扫朝着简翊安袭来,简翊安眼神一凛,赶忙侧过身这才堪堪躲过这一击。
但还未等他缓口气,下一记又接踵而至,简翊安只能赶紧俯身躲过这一击。
“颐尚荷!”
简翊安咬牙切齿地冲着对方喊了一声,叫的全名,就差一点就要撕破自己那张温和面具。
谁料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在这呢,相公。”
下一刻,那张面若桃花的脸便映入了他的眼帘,淡定悠然,甚至嘴角还隐隐挂着笑。
然后,又是狠狠的一击。
若不是简翊安反应及时侧过了脸,他怕是已经被打花了脸。
“你到底想怎样?!”
简翊安一边不安地喘着气一边朝着对方质问道,他不相信自己会连一个女儿家都打不过。看着对方玩味的眼神,刚想反击可拳头握了又松,最后还是扭头避了开。
这最终还是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调戏和挨打。
简翊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场面,他没法对着颐尚荷下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躲开。
等最后他只能气喘吁吁地倚在木柜上看着面前人一步步朝他逼近,对方每每都不下死手,故意让他躲掉,就好像在逗猫一样。
简翊安已经忘记他上回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了。
眼看着对方又要袭来,简翊安一咬牙,抬眼朝其拥了过去。
然后狠狠地抱住了对方。
“别闹了。”
简翊安无奈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他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就连头脑都已经开始昏沉了下去。
“怎么不还手?”
女人的声音愈来愈远,一阵奇怪的香味钻入他的鼻间,身体突然瘫软了下去,黑暗一瞬间朝他袭来,简翊安只能喃喃地道了句:“我不能打女人。”然后就头一歪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压力,“颐尚荷”的眸子暗了下去,声音也渐渐地低哑了起来:
“相公?”
然而身上的男人没有回应,已经全然晕了过去。
桃花花瓣一般的眼角泛起一抹笑意,宫晏抬了抬手,毫不费力地将身上的男人搂了下来。
男人的眉头还紧紧蹙着,发冠也还未摘,明明是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偏偏透着几分违和的阴沉。
“不打女人?”
宫晏饶有兴趣地瞧着自己怀里的男人,最后嗤笑了一句,“有趣。”
稍稍用力,宫晏轻易就将怀中人横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床上走去,将他丢到了床上。
瞧着对方一脸疲惫的模样,宫晏低头欣赏一番,从见到对方的第一面这人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明明心思阴沉缜密却偏要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来,叫人看着便觉得有意思。
手轻抚过简翊安沉睡的脸,宫晏想起颐尚荷同他说的话来。
那时他还在避水山庄做客,就听着这位常年被避水山庄老庄主宠着的大小姐堵着他骂:“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逼我嫁给他,我才不嫁,宫晏我爹救过你一命,你得帮我。”
颐尚荷虽然被绑匪劫持晕了过去,但她清楚地记得就自己的那个人身形,根本就不是简翊安。
可避水山庄老庄主根本不信,只觉得是自己女儿不愿嫁而说的推脱之词。
于是,这位大小姐便只能来寻他。
“那我也没办法啊,大小姐。”
宫晏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拒绝着颐尚荷,他没想到对方会拿出老庄主以前救过他这件事来逼他。
“我看你长得比姑娘还好看,不如你帮我嫁过去算了。”颐尚荷见宫晏点了头,便连夜想了个馊主意出来。
“我嫁?”
宫晏摇着扇子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听到这主意只觉得好笑。
“对啊,反正你去哪都无所事事,倒时候你寻个机会出来不就行了,你要走谁能拦得住。”颐尚荷都这么说了,宫晏又能怎么反驳,只能由着她给自己打扮了一番,便送到这西凉宫内来了。
“唉。”
宫晏稍稍叹了口气,挑着眉看着床上被自己迷晕过去的人,只觉得这日子似乎也没他想的这般无趣。
勾着床上人的脸蛋,宫晏低眸颔首细细端详了一番,最后轻笑了一声:“陪你玩玩倒也不是不可,反正也无事可做。”
说罢,手渐渐往下移动,接着停在了对方腰带处,稍稍勾了勾手便将对方腰带解了下来。
挥了挥手,床头的花烛刹那间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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