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你还喜欢辛芙吗?”魏书看着眼前人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眼中任何的情?绪,他没有用?“你喜欢吗”而是?用?的“你还喜欢吗”,这证明他早就看出魏陵对辛芙的心思,唯有魏陵自己不承认,反复的否认心事。
魏陵抿着嘴角,魏书道:“都到这个时刻了,你也不必隐瞒我,喜欢便是?喜欢,不喜便是?不喜,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扭扭捏捏。”
话已至此,多余的辩驳都显得太过苍白,魏陵没有说话,可正因为他的沉默反而让人确定他的真实?想法?。
“我就知道你对她有意,”魏书心里没有埋怨和妒忌,甚至还微微笑了,仿佛变回了从前那天真的小小少年,“大哥,你现在去找她吧。”
他缓缓地说:“你既承认对她有意,我便不能再耽搁你。”
“你——”
“大哥,别再说留在我身边的胡话了,”魏书道:“你既心仪她,就该立刻去她身边,好好地守着她,此般才不负这隐忍多年的心意,你没有遗憾,她也有知晓的权利,这样我亦会觉得很欣然,否则此生我或许都要活在无尽的混沌中了。”
魏书的话说的很坚决,似乎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决定。
魏陵张张嘴:“那你怎么办?”
“大哥,这世上估计只有你还将?我当做小孩子?,”魏书道:“我如?今都要当官了,有仕途亦有避风之地,不会挨饿受冻的,倒是?你,若一直留在我身边,有想要做的事却没有做成,我才要难过。”
魏陵深深看着他,想知道这些话是?否是?他的肺腑之言,然而魏书的眼眸清澈见底,如?儿?时一般没有任何阴霾。
魏陵道:“我去了她身边,许久都不会回来,她有何事我都会陪着她,或许还会对她表明心意,跟她这些”
“这些我都不在意,”魏书说:“你去吧。”
魏陵这才确定弟弟是?真的放下了,他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放下了芥蒂,下定决心道:“我明日便启程。”
“好。”
翌日,魏陵便骑上高头大马,带上干粮离开了上京。魏书站在门前看着他疾驰而去的背影,手指缓缓握起来久久没有动静,直到院里的小厮过来喊人,他才转身回了院子?。
周将?军带着的军队很快就到了西疆边境,然而还没等他跟戍边将?士会和,就被?辛芙的军队拦在了外面,周将?军带领的三?万人马根本就不是?辛芙的对手,即便他经验老?练,但辛芙和她身边的谋士也不是?吃素的,两次交锋过后,周将?军便给上京去信,说七公主实?力雄厚,戍边将?士恐怕已经被?抓,需要上京支援。
皇帝收到急报怒不可遏,再次召来大臣询问该如?何是?好。
宰相原本并没有将?辛芙放在心里,可眼见大半个月过去都没有传来捷报,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陛下,城郊还有十万大军,不若全都派去西疆?”
“不可,”冠军侯当即反驳,“那全是?保护陛下的军队,不能随意调动。”七公主的暗桩能安进皇宫,就代表她很可能有后手,军队被?调走?之后,到时谁来保证皇帝的安危?
“冠军侯说的有道理,”皇帝贪生怕死,最害怕的莫过于丢了脑袋,立刻便说:“宰相再想想其他法?子?。”
“这般便只能动南疆的军队,”宰相道:“南疆连续三?年没有任何乱动,不若将?那边的八万大军派去讨伐七公主。”
冠军侯不赞同道:“南疆小国前些年一直乱动不断,陛下派了大量兵马镇压,好不容易镇压下来,这次如?果贸然动兵,那边很可能会立刻得到消息,届时前后夹击,恐怕更难行事。”
“的确如?此,”皇帝显然也想到了这层,不愿轻易动兵。
“如?此,便只能将?城郊一半的士兵派去郊外,再让周将?军支持西疆百姓反抗,教七公主同背后的人无心再顾忌战事。”
“支持百姓反抗?”冠军侯看向?宰相,这跟起义乱动有何异意?
“此法?可行,”皇帝道:“立刻通知周将?军,天下只有朕一个君主,上官辛芙反叛,让西疆所有人,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员全都镇压乱动,擒住上官辛芙者不论是?生人还是?项上人头,全都可封侯拜相!”
此话一出,别说是?西疆的人就连上京的人都心动了。
只要抓住七公主就有这样的犒赏,当即就有不少人主动要求去西疆捉拿叛党。
皇帝的命令传遍整个西疆后,辛芙一晚上遭遇到了数十次暗杀,就算身边将?领神勇无敌,也有些吃不消。这也激起了辛芙的火气,当即让人将?捉住的暗杀人员拖到菜市口砍头,并将?所有参与乱动的人连同家?族全都抓起来,让所有人知道跟她做对的下场。
她可以?颁布仁政,也能够铁血无情?。
“不想过好日子?的人,就是?这样的结果。”她穿着一身劲装,面无表情?当地看着刽子?手行刑,眼中的冷酷似乎要溢出来。百姓对她又敬又怕,只敢跪地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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