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因为伤了脑袋,失去了所有记忆。
她不仅不记得自己?是谁,还?完全把?自己?当做了村里人,跟着村民?们一起种田。
日子这样下去,原本也不会有什么起伏,可惜原主在某次摔到脑子后竟然恢复了记忆。
此时季清平已经和上官雪儿定亲。
得知?心爱的男子要和仇人成亲,原主非常不甘,她不顾一切想要重?新回到皇宫,揭穿上官雪儿的阴谋,却在回去之后,被上官雪儿再次谋害。
原主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向上官雪儿复仇,另一个是留在村里过平凡的生活。
辛芙:“……”
看着面前男人一脸不耐的模样,辛芙也不生气,这个人叫魏陵,正是救了原主的人。
此人看似冷漠,实际是个面冷心热的男子,救了原主后,他去镇上报官想帮原主找到家人,得知?报官无果,他和其他村民?一起帮助原主立足,让原主度过了相对快乐的一段时光。
见辛芙傻傻看着自己?,魏陵皱起眉头,“可是头疼?”
“嗯。”辛芙点点头,嘟囔道:“难受。”
魏陵见状,转身出去给她熬药,弟弟魏书则在一边守着辛芙,询问她从哪里来,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辛芙摇了摇头,眼神如?稚子般天真?。
魏书见状,脸上露出同情之色,“你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多半是被人谋害了。”
说完,他拿起辛芙腰间?的玉佩,发现上面有两个字,惊咦地说道:“这莫非是你的名字?”
辛芙看了一眼,那的确是她的名字。
“哥!”魏书小跑进书房,把?玉佩和魏陵看,“你看,这是是不是她的名字。”
魏书和魏陵的父亲曾经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兄弟俩自小识字,自然认得那两个字。
“她的名字应当就?是辛芙,”魏陵很快说道,“明天报官时可以提供些线索。”
“真?要让她走啊,”魏书有点舍不得,“她长得那么好看,跟镇上卖的糖人似的,还?白?白?嫩嫩的,不如?就?留在家里吧,给哥哥当媳妇儿。”
“胡说!”魏陵冷冷看她一眼,道:“她穿着精致,手上也没有丝毫茧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惹上麻烦才会遇难,这种人我们惹不起。”
魏书闻言有些失望,“她现在不是得了失魂症,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吗?”
“此事不要再提。”魏陵看着咕嘟咕嘟地药罐,面不改色道:“她与我们不是一路人。”
魏陵把?汤药端上来,辛芙光一闻就?要吐了。她泪汪汪汪看着魏陵,迅速摇头道:“不喝。”
魏陵可不惯着她,冷声道:“这药是我花了三十铜板买回来的,你不喝就?把?铜板还?给我。”
辛芙愣愣看着他傻眼了,她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
魏陵把?药碗往她手里一塞,恶声恶气道:“快喝。”
辛芙吓了个哆嗦,在魏陵直勾勾的注视下,含泪把?药喝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魏陵,条件反射道:“蜜饯。”
“没有,”魏陵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一声道:“此处不是你家,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有蜜饯。”
辛芙抿着嘴不说话了。
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眼前的兄弟俩谁也不认识,见魏陵这般冷漠,她心里觉得害怕,瑟缩在被褥里不敢说话了。
魏陵见状出去劈柴,为了救她,他和魏书连午饭都?没吃,眼见天都?要黑了。
晚饭吃的是粗粮饼子和野菜汤,辛芙咬了一口饼子,差点把?喉咙给豁出道口子,她艰难地咽下饼子,看着颜色发黑的野菜,眼泪又开始泛滥。
“别哭了,”魏书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眼泪,忍不住道:“我和大哥又不是坏人,你怎么总是哭哭啼啼的,这样不吉利。”
辛芙暗道,她也觉得这样不吉利,但原主的身体反应太强烈,眼泪忍也忍不住。
那饼子辛芙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娇气地让人恼恨。
魏陵也没逼她吃,反正报官之后他就?不用再管她。
吃过晚饭,魏书给辛芙打了一盆水洗漱。
“赶紧擦擦脸吧,”他拧干了帕子给辛芙,“你脸都?哭出痕迹了。”
辛芙接过帕子擦脸,不知?是帕子太粗糙还?是原主的脸太嫩,一抹到脸上就?生疼,她又忍不住哭了。
“唉,”魏书小大人般的叹气,“你怎么这么娇贵。”
好不容易洗完脸,魏书又换了盆子让她洗脚,嘴里嘀嘀咕咕不断抱怨:“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比我那死去的老母还?难伺候。”
辛芙:“……”
她慢吞吞脱掉鞋子,露出一双红彤彤嫩生生的脚丫子,魏书眨巴眨巴眼睛,迅速转过头,“你快点洗,我明天要去秀才那儿读书,得早点起床。”
虽然这般,辛芙洗脚的速度仍然不是很快,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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