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再也拿不起刀,也再无法?重现萧家的荣光,上一代人的命运在他身上重演。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人能炼出聚炁蛭了。
海上景致优美,海天一色,鱼鸟成群。
他们在海上呆了三年,一路经过无数个岛国,不仅同岛上的人交换物资,还同他们一起生活,接触的人越多?,辛芙越发感受到世界的辽阔。
她靠在栏杆上,望着从头顶一跃而过的海鸟,脸上再也没了曾经的娇纵,沉静柔和了许多?,岁月磨去她身上的焦躁,让她如珠玉般熠熠生辉。
洛川拿着刚刚采购的果子走?到她身边,辛芙回过头来,白皙的脸庞带着些许笑意,“你怎知道我肚子饿了?”
洛川将果子喂进她嘴里,“我如何能不知道?你只是皱下眉头,我都知道你究竟在烦恼些什么。”
辛芙闻言瞪他一眼?,不服气道:“我心里的才是母蛊,你是子蛊,应当是我看穿你才是。”
“那你看穿了吗?”洛川微微倾身,笑问:“你看我现在想做什么?”
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上,辛芙不自在地?撇过头,支吾道:“谁知道你要做什么……”
嘴上虽这么说,她耳朵却红了,飘起两朵小小的云,可爱到不行。
“这时候你就不知道了,”洛川压低声音,在她脸上轻柔一吻,“你不是对我了如指掌吗?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看穿我吗?现下怎不说话了?”
辛芙:“……”
她恶狠狠瞪他一眼?,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垫脚在他嘴角用力咬了一口,哼道:“我哪里不说话,我还能欺负你呢,你看。”
望着她如同盛满了星星的眼?眸,洛川心头微动,低头深深亲吻她,“你这哪是欺负,我这才是。”
说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抵在栏杆上,强势地?夺去她所有呼吸。
辛芙软软地?抱着他,眼?睫如同小扇子,在海风中不安的颤动着。
她整张脸都红起来,身体被洛川的双手禁锢,仿佛已经融进他怀中,再也离不开?。
她却并?不觉得难受,唯有心安。
原来真?的有另外一个人,比母亲陪她更久,把所有所有都给她。
无论?她想要做什么,只要一回头,他便?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真?好啊。
有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第三年年末,两人收获满满的回到雾州,将换来的种子尽数都交给了城主,随后便?回了昆仑。
翌年,辛芙收到城主的信,他们带回来的种子收获颇丰,解决了许多?百姓的温饱问题,他准备把种子推广到全国各地?,还要为她申请奖赏。
彼时,辛芙已经和洛川成亲。
两人在昆仑山脚下定居,过上了平平淡淡的生活,她婉拒了城主的奖赏,告诉他,若是想感谢她和洛川,便?拯救更多?百姓于危难。
至此,她的事业值也已经圆满。
辛芙坐在葡萄架下,看着院子里盛开?的各色鲜花,都是洛川为她寻来的,这些天被他照看的很好。
没多?久,屋外便?响起了马蹄声,辛芙起身打开?屋门,身着玄衣的男子策马而来,他身似修竹,光风霁月,只一见,便?让人心生欢喜。
“阿芙,我回来了。”见妻子上前迎接自己,洛川翻身下马,快步过来抱她,哪还有方才的威势。
辛芙靠在他怀里,问道:“师父今天怎这样早就让你回来了?”
“已经选好下任掌门了,”洛川拦腰将她抱进屋里,边走?边说,“明天便?不去了。”
这段时间?洛川早出晚归,就是为了青云派重选掌门人的事,张青云想把挑子撂给洛川,自己外出游历,天天把洛川叫上山做思想工作。
然而洛川对掌门之位无意,每次前去都兴致缺缺,张青云没办法?,只能寻了更合适的人选。
“我还要同你做游商呢,”洛川凑在她耳边说:“阿芙,你说是与不是?”
辛芙摸了摸痒痒的耳朵,道:“你想做掌门,我也没意见。”
“我不想,”洛川将她抱进屋里,呼吸略微急促起来,“我只想整日?都同阿芙在一处,那掌门谁想当便?去当。”
说完,便?目光灼灼地?望着辛芙,“今日?只三个时辰没见到阿芙,我心里便?想念极了。”
辛芙被他说地?面红耳赤,抬手去捏他的嘴巴,“你正经点。”
“好,”洛川将她放在榻上,看着她清澈的眼?眸,意有所指地?轻笑道:“今日?阿芙喜欢正经些,我便?正经些。”
说着就拉下了床幔,微暗的氛围让他五官越发显得优越,可惜辛芙很快便?记不起他从前那阳春白雪的模样,只想将他踢出去。
窗外黄昏绵长,花团锦簇,又是一年盛夏。
——
“看到最新的热搜了吗?有狗仔预告最新爆料,说娱乐圈金字塔顶流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