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蒙着她眼睛,一手握着她伶仃的肩膀,将她按在树干后倾下身去。
薄唇勾起,附在她耳边混账的笑。
视线被遮,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无助慌乱之际,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忽然排山倒海般倾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强势而迫人。
湿热的气息似烙铁般印在少女白皙耳廓,她整个粉嫩的小耳朵都浸染在了男人的热息之中,岁安莫名慌乱,肩膀微颤之际一个激灵,耳垂上的细小绒毛便都立了起来。
恰有白雪落在上面又融化,使得那少女那耳垂的小绒毛又染了层淋淋水意。
谢珏长睫倾覆,看到了。
他鼻息渐重,鼻尖似有若无地掠过少女耳垂时,岁安不知为何觉得有点难受,身子像一尾搁浅的鱼儿一般扭了下。
肩膀上力气忽而更重,岁安怕他生气,便不敢再动。
看上去乖的不行。
岁安未经男女之事,她自小被扔在冷宫囚禁在笼子里,也没有嬷嬷来教习她,自然也不懂男女大防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当谢珏靠近她时,她身体会觉得痒和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面前男人的脸,心就会哐当哐当一直跳。
她脑袋有点笨,什么都不知道,喜欢看他便会一直盯着他看,没有一点遮掩地看,不懂谢珏口中的“知不知羞”是什么意思。
但谢珏却比她懂。
他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桃花眼微微眯起,迷离幽深,水雾漾开。
娇气愚蠢。
但挺乖。
男人粗粝的指腹握着肩膀,加重力气时,那长了薄茧的指腹仿佛在直接磨着她肌肤。
隔着衣衫也无用。
岁安皮肤娇嫩,就算只是被他隔着衣衫磨肩膀,底下肌肤也泛了红,生了刺痛感。
些微刺痛感传来时,她蹙了蹙眉,唇齿微张间泄出一声娇气的疼。
“我疼……”
被他弄疼了肩膀,岁安觉得委屈,但一想起自己有求于他,怕他生气又只能把后面半句咽回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岁安想开呼了口气,忍着没抱怨他弄疼了自己,抿着唇不说话。
两人之间沉寂蔓延,四周荒芜昏暗不见人影,一时间似乎整个天地只有白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而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小姑娘耳垂这处,上面的水光映着月色。
不知看了多久,在看到少女又难耐地扭了下身体,眼珠子转着往他这里暼,粉嫩的耳垂泛起绯红时,谢珏桃花眼尾上扬,眼底平添几分戏谑。
喜欢他这副皮囊是么?
这便禁不住了是么……
男人唇齿间溢出一声轻笑,忽然起了一种极其恶劣的心思。
如此蠢笨,天真懵懂什么都不知。
似是……极其容易被他引诱。
谢珏微阖双眼,一个想法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他想,用这副皮囊引诱她失了清白,也不错。
◎“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一个失了清白的公主,要如何去和亲呢。
谢珏微阖眼睑,眸底晦暗如夜。
这个念头生了根。
他的确心黑。
谢珏挑唇淡笑,长睫倾覆之际,他移开了蒙住少女眼睛的手。
雪不知何时停了,满月当空,少女望向他的眼眸里映着朗朗月色。
周遭俱是白雪,这雪色与月色,更是映得她眼眸剔透而无暇。
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太干净了啊……
也太愚蠢了。
谢珏低低笑了声,湿冷的视线在她脸上游移,眼睛,鼻子,嘴唇,脖子,耳朵……
不知为何,他那双桃花眼里忽就多了几分挑逗意味。
然后,他碰了她耳朵。
男人粗粝的指腹夹着少女耳垂轻揉慢捻,似有若无地掠过,又摩挲。
他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可对此时的少女而言,更像是一种惩罚。
谢珏唇齿间的热息尽数洒在她耳廓脖颈,本就令她觉得不自在,而此时他夹着她耳垂这块软肉捻着玩时,更是让岁安无所适从。
她身体渐渐没了力气,抵着树干的腰肢也有些发软。
心脏跳的很厉害,身子也麻麻的酥酥的,她想远离他,可又不敢动。
眼睛呆呆睁大,里面尽是茫然。
显然,她不懂这是为何。
小姑娘完全傻了,呆愣愣的样子像是被吓坏的兔子,不时用余光瞟他。
一动不敢动。
谢珏轻掀眼皮,看到她这模样忽就乐了。
真是个傻子。
耳垂触感柔软,谢珏夹着那柔软的耳垂又玩了会,直到这粉嫩的耳垂被他玩成了深红,鲜艳欲滴时,他才慢悠悠地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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