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堆战利品十分满意。
“走吧。”她拍了拍手。
孟临提着东西往前走,她在旁边打量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说:“是啊,你发现得真早。”
许隐笑出声来,孟临顿住拉门的动作看他,有点无语。
“你是不是要走回去?”看她还在笑,他忍不住催。
许隐难得好脾气,不跟他见识,上车系好安全带她调低座位一副要大睡特睡的样子,眼睛闭上,她嘴角还是忍不住弯起来:“你是不是傻,怎么可能没有人追我?我妈是村花,我爸当年也不错,遗传到我这怎么也不会差吧,难道你认为我长得不怎么样?”
孟临郁闷的开车并不说话。
她笑了一声,不理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到镇里她先回家报备,又把买回来的绿植交给许强,让他种在院子里。
吃过饭拿着东西去找孟临,他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头发还没完全干透。
许隐坐下看他他眼神也没从电脑上移开,她去牵他的手:“我觉得你手还挺好看的,细长细长的。”
孟临还是不理她,她倒在他脖颈处嗅了嗅:“你洗过了吗?为什么不等我?说好我今天要来收费的。”
在她挑拨下孟临已经很久没有脸红了,他坚定如常,啪的一下点了保存,转头问她:“那我现在陪你去洗?”很认真严肃。
她却耍赖:“才不要,我就是回来好好睡觉的。”
说着她拿着自己东西去洗手间,孟临撑着头盯着门看了一会儿,听见里面响起水声,他起身去房间拿了东西出来,走到门口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到沙发上,拧开门,里面水雾弥漫,姣好的身影转身过来,他关上门过去将她抱住:“明天不上班,我陪你睡觉。”
许隐呵呵笑,去推他:“说了不要……”
不等她说完,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用力纠缠,一路向下,他轻轻咬胸前那处,一边又在身下轻轻柔柔的按动。
他拉她的手去摸自己,咬她的脖子,咬她的肩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前戏时间都缩短很多,他将她抱起让她缠在自己腰间,手托在她腰后使力,像是抱怨她给的不够。
女王大人
两人是做好第二天赖在家里睡一天觉的,故而晚上一直折腾到半夜,许隐累得受不了,要指使孟临去睡沙发,他才老实下来,手环着她的腰,用下巴蹭她头。
许隐为探索到了他这一应激反应而觉得开心,原来这人是个吃醋大王,稍微挑拨几下就变成粘人精了。
但第二日醒来时,粘人精已经不在身旁了,她摸到手机给他打电话过去,听到了嘈杂的背景音。
邦邦几声刀落菜板的声音,不用猜都知道是在剁排骨。
她长长叹了口气:“你不是说今天陪我睡一天吗?”
“光睡觉不吃饭啊,”孟临说:“再睡会儿吧,我回来做好饭叫你。”
她嗯了一声,扯开被子看外面,房子后面的喜树,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阳光直直打在玻璃窗上,拉开窗帘就霸道的钻进来,她推开窗子,外面带着凉意的新鲜空气涌进来,深呼一口气,就觉得全身焕然一新。
远处的山雾气蒙蒙的,尽管是早上,深秋的天也很蓝,她伸了个懒腰,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孟临的外套,套上发现长度都快到膝盖了,不满意又脱下,找了一件不那么大的毛衣穿上。
洗漱完孟临恰好回来,她倚在门边看那颗柿子树,一边用手机搜索柿饼的做法,百度上说做柿饼最合适的时节是十月中下旬,要牢记三捏一铺的原则。
她突发兴致,去厨房找了一个竹楼,孟临问她干什么,她说想要爬上树去摘柿子,那人急忙擦干手跟着她出来。
虽然是几十年树龄的柿子,但其实并不高,拿个凳子搭着让他站上去就能摘到。
许隐稳着凳子给他示意:“摘那种还没有变软的,变软的做不了。”
孟临四处捏捏给她摘了一筐子下来,两个人蹲在墙角找了个视频研究,要先削皮,再用绳子一个一个拴好挂在墙延,让它充分暴露在阳光和空气中,还要定时捏上一捏,削下来的柿子皮不能丢,晒干留到后面捂霜用。
越看越来兴致,她让孟临又去摘了两框。
“晾干就没多少了,要做就多做点。”把人推到树下她这么说。
孟临踩在凳子上又给她摘了两框:“这么多你确定你做得完?”
她自信满满:“这能难到我?”
一个小时后,她摊在椅子上,看着才削完一筐皮的柿子叹气,孟临端着菜出来,看她那样子笑了一声。
她开始耍赖要分摊任务,孟临不接她的话,半晌笑看她:“我没说要帮你做。”
许隐从椅子上坐起来盯着他看:“我最近是不是给你的宠爱太多了?你这么嚣张?”
“我跟你的宠爱一点不沾边,”他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回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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