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还是笑,笑够清了清嗓子说:“我觉得这事没对错,也没谁规定只要对方是个好男人你就得感恩戴德接受是吧,另一半人品各方面没问这是基于感情和契约最基本的原则,不该成为判断一个女人是否命好的标准,那是我妈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的想法,阿姨们提到谁家男人不出去乱搞,说出来都是羡慕的语气,这不就把自己位置放得太低了吗?”
说完她又继续:“前两天我伯母一家回来,我妈跟我伯母讲了我和孟临,我伯母说我是运气好,遇到个孟临脾气好又勤快,我就给听笑了,我跟孟临过得挺好那是因为我自己也很好,但很多人总是一边忽视女性付出一边又要求女性的付出,大部分还是女性长辈,搬出一堆歪理来压你,所以你这事看你自己,自己怎么乐意怎么来。”
褚橙笑:“要不怎么说你生下来我就乐意带你玩,咱俩想法是差不多的。”
“但你这事现在也尴尬啊,两家大人都知道了,舅妈又在酒厂……”
褚橙叹了一口气:“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台下校长吹了一声口哨,镇里那支队伍获胜,休息半个小时候后开始和酒厂打。
孟传宇他爸小跑着上看台,路过许隐和褚橙身边点头和二人打招呼,接着一边往前走一边拍手笑:“小乖乖,有没有看到爷爷投篮啊。”然后乐呵呵的伸手想要抱孩子,孟传宇却嫌弃的转开了:“您一身汗,先去洗洗吧。”
孟传宇他爸啧了一声,觉得他事多,但还是转身下去,喊下面的于秀莲递一件干净外套上来,穿好上来从孟传宇手里接过孩子,路过褚橙的时候笑着说:“我带孩子去转转,你们好好打。”
看人走远,许隐笑着说:“我看着还挺感动的,觉得孩子身边充满了爱。”
褚橙苦笑:“我也觉得。”
这头孟临和孟传宇也要去准备了,四个人一前一后的从看台上下去,许隐和褚橙挑了个对角线的角落,孟临上场前把外套给了许隐,许隐拿过来搜了一下包,没看到有烟盒,捏了一下他的腰,因为褚橙在,孟临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把她的手按下来了。
人走远了褚橙都忍不住笑:“他还怪纯情的。”
说这话时,孟传宇正好一边脱外套一边往篮板下走,褚橙挑眉看他,心里发誓他要是把外套递过来就勉为其难给他个台阶下。
结果还没走近他就把外套扔到了篮板下,转身往中间裁判那边跑。
褚橙翻了个白眼,跟许隐吐槽他不知好歹:“有一说一,孟临脾气还不错,也没听说你俩吵过架。”
许隐摇头:“他脾气不错,但他性格有缺陷。”
“什么?”褚橙挑眉看她。
“他容易想太多,所以东西都考虑一遍不考虑自己那种。”许隐说:“我跟他开玩笑说了两次要去结婚,他都不乐意,东想西想的。”
褚橙忍不住咂舌:“你们这才在一起多久啊,太早了,再等等吧。”
许隐却说:“虽然这么讲很矫情,但我觉得我跟他已经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了,”说完有点害羞,她笑出了声:“所以在我看来这婚早晚得结,而且,我想在三十岁前要小孩儿,我都在叫他戒烟了。”
褚橙再次瞪大了眼睛:“你这么快就下定决心了?这些问题还是要好好考虑,比如谁来带孩子,你在市里工作,他在镇里,虽然隔不远,但都是问题。”
许隐叹了口气:“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褚橙无语她:“别学我。”
我会让他后悔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