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半辈子都不好过。”
人群外,孟传宇抱着褚凝,逗女儿:“妈妈好凶,是不是?”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褚宽丧事过后,许隐也要准备返校了,她今年只负责大一的课,大一新生要军训半个月,所以实际上她并不需要那么早去,但是开学头一个星期,学校和学院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会,都是些没有用却又不得不到场的会议,有的还直接跟绩效挂钩。
去的前一晚,褚翠将她喊到楼下,拿了一张银行卡给她:“加上你买车的十万,里头一共五十万,你也不小了,房子这事可以打算起来,市里哪个楼盘好,哪儿地理位置方便让你大姐给你参考参考,这钱是不能让你买一套跟她那房子一个级别的,但学校旁边的二居、三居也够了,你自己公积金也缴了几年,没什么压力。”
许隐拿起那张银行卡打量,有点不敢相信:“真给我了?”
褚翠抽了一口烟斜她:“不要还来!”
“要要要,”许隐急忙将卡揣兜里:“我妈给我的我哪能不要。”
这头褚翠却叹了一口气:“我是想着,给节林在县城落一套,县城房价不贵,就着这四十万连买带装的给她预备着,万一哪天她想通了,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事儿还是等等吧,”许隐想说许节林压根没有回来的想法,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改了:“她现在挺好的,何必给她增加负担,您要诚心为她想就先替她放着。”
褚翠又抽了一口烟,没接话,但大概已经听懂了许隐的意思,叹了口气。
和褚翠说完话,许隐又上楼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行李,确定了没有什么缺漏,她拿着手机和充电器悄悄出了门,寻着巷子去了孟临家。
到的时候孟临刚洗完澡出来,她坐在沙发上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明天不是一早要走?”孟临坐下问。
就着他刚坐下空挡,许隐倒下用他的腿枕着头,她翘着一只脚,从包里掏出了那张银行卡,看孟临:“我妈给我的嫁妆,一套房。”
孟临擦着头垂眸看了一眼,笑了出来:“你妈也太着急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像好话了?感觉说我嫁不出去似的,”许隐盯着他说,说完坐起来牵他的手:“反正我不管,我这辈子是赖上你了。”
她笑着看他,孟临盯着两人握着一起的手却迟迟没有接话,这头许隐就有点着急了,摇了摇他的手:“怎么?你不要我?”
孟临终于将目光从手上移开,摇头:“我没这么说。”
许隐有点不高兴了:“那你刚才什么意思?”
孟临想了一下说:“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许隐心里咯噔了一下,拽着他的手更紧了,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对峙了一会儿,许隐赌气般的亲了上去,她蛮横的将他压在沙发上,撬开他的牙齿,像要把他吃了一般。
这头孟临试图将她掰开,手从脖子取下来她又缠到了腰上,他只能用手撑着自己坐起来,刚想要将她分开让她冷静下来,她两条腿就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大有一副要将他锁起来的架势。
实在分不开,他就将手放到她背后,一边慢慢安抚她,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许隐放开他的时候,看到了他微微肿起来的嘴角,她赌气似咬了一口,听到他轻哼一声才松开。
孟临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摸她的嘴唇:“弄成这副样子,明天怎么去学校?”
许隐没想这么多,只是将他的手握住:“你要是敢反悔就死定了。”
说着将茶几上他的手机拿过来,解开锁点开微信,将自己设置为置顶,还把备注改成了“女朋友”三个字。
改完她将手机放回去,头埋到他颈窝:“我今天不走了,明天跟你一样早起。”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洗过了来的,”然后去牵他的手:“今天我们都睡床上吧。”
孟临晓得她脾气上来了,越是跟她反着来她越较劲,只能点头,见许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他只能就着那个姿势起身将人抱进房间去。
到了床边,她才撒了手盘腿坐着,孟临去找空调的遥控器,将温度调低了一点,然后出去关了大门,回来站门口,看她还是盘腿坐着,他清了一下嗓子:“睡吧,我关灯了。”
许隐还是坐着:“你关吧,我等你过来。”
无奈,他只能关灯过去,借着手机灯光,看她睡到了最里侧,他就着她空出来的位置躺下,身旁的人将他胳膊掰开枕了上来,手不安分的放到了腰上,腿也放到了他的腿上。
他盯着在夜色下泛着灰色的天花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在大伯的酒厂里有股份,但酒厂刚建起来,名气还没打出去,能维持不赔钱就很好,并且就算了赚了也得优先满足外头的投资人,自家的,特别是他这种白拿的股份,还不好意思提分红。
许隐提了嫁妆,她想要结婚,但他现在什么都给不起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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