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听到骨科两个字的时候掩饰不住的拧紧了眉头,他试图纠正她的记忆:“不是兄妹俩找妈妈的故事吗?”
“才不是,”许隐来劲儿了,非要和他掰扯,不过最后孟临还是义正言辞的坚持那是个像小蝌蚪找妈妈般的亲情动画。
许隐嫌弃觉得他老古董:“这有什么呀,艺术源于生活,你这么纯情,难道连恋爱都没谈过?”
说完意识到什么她立马息了声:“对不起,我也没谈过。”
孟临红着脸清了清嗓子:“看着不像。”
许隐坐起来平心静气的和他说话:“怎么不像?”
“你……很,看起来很上道的样子。”
“那只对你,对别人我还是很矜持的。”
孟临转头看她,又是一脸莫名其妙。
“我说我追你啊,”许隐一颗提子塞进嘴里,看他满脸严肃的样子,鼓着嘴又重复了一遍:“我认真的。”
从老房子回大伯家的路上孟临心情很复杂,但全身又很放松,放松到身体膨胀那种。
许隐那认真的神情好像击中他的灵魂了,他将刚才在厨房里的那些想法又推翻了。
或许,许隐并不是没有从小时候的相处模式中跳出来,或许,她就是认真的了。
认真回想将才许隐说得话,他不讨厌许隐,相反,他对她还有超出常人的耐心和了解。
可是,往深处再想,他还是摇了摇头。他不喜欢和人有牵扯的感觉。
心情有点复杂,原本还挺愉悦的情绪荡然无存了,他不自觉要去拿包里的烟,一支刚拿出来,就看到了院子门口站着的于桂云,她手里捏着包,看到他后手捂住眼睛哭了。
怕你不能接受未婚先孕
孟传宇准备出门的时候,于桂云一家还没走。
他换了鞋,开门和门口正在哭的于桂云面面相觑,短暂尴尬后,他清了清嗓子:“进去等吧。”
于桂云摇头:“他刚回来了,然后又走了。”说完眼泪又留下来了。
“……”孟传宇转身从包里掏出卫生纸递给她,转头看一眼,于桂云的妈妈和他妈于秀莲脸色都不太好。
这事还得怨于秀莲,他妈成天没事就喜欢给人张罗相亲,孟临刚回来的时候,她就围在人家身边问东问西,得知孟临还是单身后,拿他手机加了于桂云的微信。
孟临脸皮薄,又寄住在他家里,不大好意思驳于秀莲的面子,但加了微信也和人直接说了没有想要谈的想法。
可前阵子两人偶然在酒席上遇见后,于桂云见着了人,立马热络起来,甚至还从县里跑到镇上来找孟临。
孟临拒绝狠了她就哭,给孟临发小作文。
这次把大人都闹来,是因为孟临把她删除了。
于桂云算是孟传宇的表姐,从小身体不好,被家里宠得不行那种,孟传宇并不喜欢这种三十岁了,还要父母出面为自己解决麻烦的人。
所以想了半天,还是不想安慰,就抬步走了。
今天约他的是一个初中同学要结婚的同学,办婚礼前说拉大家聚一聚,这种说好听些就是会点人情世故的人想圆融的把之前断了的关系捡起来,不至于几百年不联系的人,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婚礼邀请函,然后对面再扔个红包过去,之后又是几百年不联系。
他家酒厂办起来后,之前推掉的那些关系他也慢慢开始捡起来了,毕竟酒这种东西,宴会酒席上的必需品,不管大小宴席,借着会友的档口多出去推一推总没什么坏处。
孟传宇打了车到目的地,跟服务员说了包厢号后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初略估计这位初中同学应该是混得不错,毕竟这家柴火鸡的规格算是镇上饭店里最有逼格的一家。
他推开包厢门,里面已经来了八九个人,还有几个小孩儿在角落的麻将桌旁拼麻将。
“哟,传宇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孟传宇露了笑,去掏包里的烟:“来得挺早啊你们。”粗略扫了一眼,大部分其实他都没什么记忆了。
要办婚礼的同学叫许应均,两个人聊了会儿,对方说是在菜市做批发,跟他吐槽起早贪黑挣的都是辛苦钱。
“应均这钱可不是谁想挣就能挣的,”旁边的一个人凑了进来,冲孟传宇道:“应均有本事,门路摸得清,人脉又拿得住。”说完他捏着酒杯,朝孟传宇举了过来:“褚宽,应均的好兄弟,这位兄弟在哪高就?”
孟传宇拿起杯子应了过去,旁边的许应均说:“这是传宇嘛,梅江边的酒厂就是他家的。”
褚宽拖长声音噢了一声,拉个椅子坐到他边上了:“兄弟,我得敬你一个,你家为镇里做了不少好事,大家念着你家的好,我代全镇人民敬你。”
孟传宇瞥了这人一眼,觉得他说话不着调,但是还是拿起了酒杯:“应该的。”
褚宽喝完又拿过酒瓶给孟传宇倒酒,倒完看了酒瓶一眼:“你家这酒做得真不错,和国酒比起来都不差……”
正说着,角落里跑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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