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进?入魔眼族领地比上一次要深得多,周围已经能够看见魔眼族的生活痕迹。
“你们两个……”
正在寻找隐蔽地点的二人差点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转过头才发现白魁仙君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
这种?时候也不用忌讳礼仪,两人都没行?礼,只是瞪大眼睛,等着他开口。
白魁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轻声道:“不要过于深入,如果遇到危险,及时后撤。”
他说?完,便很快离开。
小年看向宿月,眼里露出一点不可?置信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以自己为重的命令。
宿月却看了眼那位白魁仙君离开的方向,听说?这位仙君是东辰仙帝的人,她与那位仙帝都未打?过交道,对?方应该不是为了自己来的吧?
这种?念头很快闪过,小年已经找好了隐蔽之所,两人便进?入了隐蔽状态。
而此时,南溟已经踏入了魔眼族的族地。
所有的魔眼族人,无论男女老?幼,皆围在祭坛附近,举行?祭祀仪式。
祭台的颜色发黑,那是血经年累月染出的颜色,祭台中央一身白衣的思鸣被绑在有金石色泽的木架上,他的四肢与脖子上,都套着一条红色如丝线一样的东西?,细看才能发现,那是几条红色的蛇,蛇牙嵌在他的肉里,向里面不停的注入毒液。
随着祭祀的进?行?,围绕在祭坛周围的魔眼族身上飘出丝丝缕缕的黑色浓雾,浓雾聚集在一起,将他们的身影以及整个祭坛都隐没了起来。
刚刚赶来的南溟一掌拍下,却没有伤到任何一个魔眼族族人。
黑雾像是将他们隔绝到了另一个空间中,只能看到他们的动作,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伤不到他们。
魔眼族族地中,一片死寂。
红月当空,月光下,一声轻笑在南溟不远处响起。
暮回不知何时坐在了旗杆上,魔眼族的族徽是一只黑色的眼睛,她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压在黑色的眼睛上。
“你还是那么废物?!有没有觉得,就算成为仙帝,依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小玩意儿去死?”
南溟微眯着眼,看着旗杆上的女人,她与对?方的容貌并不相似,就算两人从?同?一株花中生出灵智,她们的想法也从?来没有相同?过。
与其说?是姐妹,不如说?是两个陌生的灵魂,不巧来到了同?一个身体中。
“暮回,惹怒我对?你并没有好处。”
“哈哈哈哈,南溟啊南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暮回笑得前仰后合,突然笑声收起,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仙帝的谱?就连那个玉极,都是靠实力爬上去的,你呢?你靠的是什么?是骗!”
南溟似乎被暮回戳中心?事,眼中的杀意几乎压制不住。
但是她很了解暮回,对?方虽然只有魔尊称位,但真正修为并不弱与她,且她们互相攻击,自己的身体同?样会受到伤害。
哪怕一仙一魔,也永远无法改变她们同?生的状态。
“至少我赢了,而输了的你,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永远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南溟改变了策略,她和暮回,半斤八两。
暮回以为能打?击到她,她便用同?样的手段还击。
“从?我坐上仙帝之位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和你的,完全不同?。”
“你错了。”暮回靠着旗杆,笑的阴冷,“我们的命运,永远都会在一起。你以为,你夺了不该拿的东西?,坐上了不该坐的位置之后,就能抛弃曾经的一切?
我们,都不过是那庞大气?运的附属品,镇压气?运的混沌石,就算被敲碎了,也没有消失。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提心?吊胆,想着那位真正承载仙界气?运之人随时会出现,夺走你拥有的一切?”
“你住口!”被戳中了心?事的南溟表情?狰狞。
“哈哈哈哈哈,南溟,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呢。”暮回放声大笑,“听说?你一边沉溺着仙帝的身份不可?自拔,一边试图攀附玄苍,你该不会以为,有朝一日,你做的事败露了,他会帮你吧?”
“他不会的,我的傻妹妹。”暮回近乎叹息道,“你猜,他知不知道你是个冒牌货?”
南溟很快压下心?中那一丝被暮回刻意挑起的愤怒之情?:“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还有谁能撼动我的身份吗?”
她嘴角挑起,“不懂的是你。”南溟冷笑着看向暮回,“不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出现,仙界,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发生任何改变。”
她是四帝之一,仙界承认的正统身份,谁都改变不了。
距离纪元之初,已经过去了太久,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以后就更不可?能出现了。
南溟目光怜悯:“暮回, 你真?可怜。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你还一直沉浸在过去。双生不同命,你至今都还?在怨恨, 为什么得到一切的人是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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