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该说的话,这不弄得她怀的这个孩子就只是供太子爷完成任务用的。
不打紧的,只要她生下一个小阿哥,这些事都不是事,一个是她所出、出身高贵的嫡阿哥,有了这个孩子,皇阿玛和太子爷之间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她也会因为这个孩子重新立起自己的地位,这宫里实在是太多妾室了,弘皙的生母李佳氏、弘晋的生母李佳氏……
两个李佳氏都生下阿哥了,而且都被提上侧妃的位置了,可想而知之前这两人在毓庆宫有多受宠,但今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了。
太子妃沉住气,她好不容易在太子爷面前做小伏低、极尽奉承,学着那些妾室的做态,就是为了能怀上一个孩子,如今得偿所愿,她还眼睁睁看着这两人越到她头上,那还真是想都别想,今后弘皙和弘晋都只能在她的孩子身下极尽卑微。
太子爷都能倚仗嫡子的身份封上储君身份,没理由她的儿子就差了一筹。
“太子妃,各宫也都送来礼品了。”宫女喜道,换做是后宫哪个妃子有孕或是哪个阿哥福晋有孕都不会有这样的盛况,这是她们太子妃独到的一份,谁都比不过她们太子妃。
“那便收着吧,”太子妃笑意浅浅,又一上一下的抚摸着肚子,果然怀上孩子就是好运都到了。
毓庆宫热闹的很,只是不一会儿宫里人脸色难看起来了,随着送礼而来的太医顶着毓庆宫众多奴才的目光,非常坦然的将其中一人的礼品解开,仔细探察一番,又当着太子妃的面将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这是贵妃主子的礼,贵妃主子特意吩咐奴才要当着太子妃的面将东西给太子妃看过,有了贵主子的命令,奴才这不算冒犯了。”
说罢还配合的笑了一下,“贵妃主子送来的礼是没问题的,太子妃尽可放心了,奴才也可以退下了,不打扰太子妃了。”
他拱了拱手,十分干脆利落的退下了,徒留脸色莫名变得阴深的太子妃。
宫女看不透脸色,还忿忿道:“奴婢就说这贵妃是不安好心,还在咱们面前做出这一副做态,分明是觉得自己送的礼亏了,想让太子妃看清楚自己送的礼多少。”
也不看看自己只是后宫的一个贵妃而已,她们太子妃才是将来的中宫皇后,一个太妃何以和皇后相比。
“别说了。”太子妃面色沉沉,身边人看不清楚,她难道还看不清楚吗,贵妃明摆着是觉得她这胎身孕有麻烦,才刻意让皇阿玛身边的太医过来将送过来的东西仔细察看一遍,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且不论皇阿玛宠爱贵妃已经宠爱到连自己身边的太医都能被贵妃弄过来毓庆宫,她光是看着贵妃的这副做态就不爽了,她这孩子是嫡子中的嫡子,金贵无比,贵妃竟在这个时候就盼着她孩子出事,还生怕自己被她连累了,想想就是气恼的很。
贵妃活到今日还真是全倚仗自己在宫里的地位了,不就是贵妃吗,不就是受皇阿玛宠爱吗。
太子妃强硬吞下这口气,可是就目前而言,她还真不能对贵妃动气,贵妃在宫里的地位是低过皇贵妃,但是皇贵妃在后宫里没有威信,谁强谁弱还说不定,而且贵妃的子嗣多,太子爷还盼着将贵妃的几个阿哥都拉到身边团结一心。
说到底她不仅不能对贵妃动手,还得要供着这人。
越想越气,太子妃面色越冷,宫女就算再没有眼色也能看出太子妃此时的不豫,绞尽脑汁想将太子妃哄高兴,“太子妃,昨儿奴婢听说弘皙阿哥在后院里闯了祸,李佳侧妃刻意将这事隐瞒下来了,这母子俩都是不安好心之人,太子妃要不将他们找来说说话。”
“昨儿闯了祸,怎么没人告诉我?”
“就是那何柱忠刻意给了李侧福晋打掩护,奴婢也是怕您被这事气着才没有告知您的。”只是现在确实是需要一件事转移娘娘目光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宫女倒是个果决之人,轻而易举就将这事给托出来了。
“何柱忠!又是他!我就不见他有消停的一天。”她才是毓庆宫的太子妃,何至于让这阉人得了宫权!
想到自己进了毓庆宫的种种不易,太子妃狠下心来,“将李佳侧妃和弘皙叫过来吧,我有事问他们。”
她不在这对母子身上出一口气,她还真是不甘心了,何柱忠这是故意在她面前做出这副模样,就是想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不得毓庆宫的小主子,只有弘皙才当得了。
“是,太子妃。”
不多一会儿弘皙和李佳侧妃进来了,一眼就看见太子妃极冷的神色。
李佳侧妃不由打了个哆嗦,屈身行礼,“太子妃安。”说罢还扯了扯站在一旁没有动作的弘皙。
弘皙甩开她的手,恶狠狠道:“你想干什么?”
李佳侧妃低声哀求道:“太子妃是你嫡母,你还不快给太子妃请安。”
弘皙看了她一眼,仿若看见了什么尘埃之物,“爷是阿玛的长子,嫡额娘也只是阿玛的嫡妻罢了,爷何须给嫡额娘请安,反倒是你,只是区区妾室,有什么资格在爷面前命令爷。”
这话不光是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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