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出来给你们听吧。”
“既然如此,爷刚好有要事要找六弟,你先回去吧。”胤禛面色沉沉道,什么女儿家的事,能当街说出来,当着他们的面就不能说出来了?
“这……”隆科多面色难堪,最终还是拱了拱手,“那奴才就不打扰几位爷谈大事了。”
等人走了以后,六阿哥才松气道:“胤祚谢过四哥八弟了,爷还有差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咱们改日再聚。”
说罢,也是头也不改的走了。
胤禩默默咂舌,方才两人的谈话也是入了他们耳的,“看来六哥想要佟家的帮扶也不容易啊,光满后院都是与佟家相关的妻妾还不行,连隆科多什么脏的臭的都想塞进门了。”
李四儿当了小妾,其妹处境还能好到那里去,早年与人不清不楚,现在是老姑娘一个,想和寻常人家拜祖宗都不行,还想进六哥后院?这明摆着是折辱六哥了。
“这都是六弟要理会的事了。”胤禛耸耸肩,在他眼里太子靠赫舍里氏和皇阿玛,大哥也靠皇阿玛,唯独他们这些不长不嫡的阿哥只能靠自己博来皇阿玛的宠信以及在朝廷上的地位。
六弟能凭借佟家在朝廷迅速立稳脚跟,得了好处自然得处置佟家的烂摊子。
“是啊。”胤禩讽刺了一声。
至少目前有六哥挡在前面,正正好将太子二哥的猜疑引走,最好是到时候六哥对上太子二哥和大哥几人,他们兄弟几个落得一身轻松。
走了捷径总要担负些什么的。
作者有话说:
打从太子过错犯了以后, 胤禛在心里就清晰的认知到他想要争夺那个位置。
太子能顶着储君之位过了高高在上的二十多年生活,他曾经以为太子身处这个位置是万不得已的,诸多兄弟成长起来, 一个个积攒势力, 皇阿玛对太子的猜忌越深,无论是进还是退, 储君都不好当,就像那悬崖勒马的马一样。
可是自打他清楚太子所谓的艰难, 很大程度是因为皇阿玛尚在世, 太子当了二十多年的储君, 被熬得难受了, 没了自在,不能随意享受他能享受的美色、或是权力, 他知道他起了对那个位置的野心。
他能为大清江山做的事不少,退一万步来说,皇阿玛要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都能做到, 为何皇阿玛就一定限定是太子继承那个位置,他心有不甘,仅此而已。
胤禛拍了拍八弟的肩膀, 让他回了府,自己则是去了毓庆宫, 他现在是在帮太子办事, 但帮太子办事不代表他什么本领都没学到, 这正是他增加皇阿玛对他信任的时候, 他务必要在一切戏码上演之前将自己的筹码摆好。
他不信自己拼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 就算真的输了, 他认了。
转头胤禩心里叹了一声,六哥变了,四哥也变了,他还是和九弟十弟一块混吧,至少两个兄弟都是对那个位子起不了心思的。
胤禩并非是不知道四哥的心思,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身为皇子阿哥,他也并非是对皇位没有心思,只是他更清楚他抛不下几个兄弟还有额娘,若是他们同胞的兄弟都争起来了,无论最后争到那个位置的人是谁都好,都不会让额娘高兴的。
想要走一条路,就得放下另一种心思,有舍有得,这他清楚。
他们一个兄弟争,一个留下来拥护新皇,到头来无论是谁得胜,都能护住额娘。
……
胤禛打着在太子身边做事的想法,自然是念着太子目前地位稳固,太子的一切制度都是堪比皇上来的,东宫一度非常奢侈浪费,后宫管着宫务的妃子都一度眉头紧皱,暗道皇上和后宫的架势竟是比不过太子的毓庆宫了,但这都没有妨碍到太子的身份凌驾于众人之上的。
太子能从监国中得了莫大的权力好处,靠的就是康熙帝的种种信任和看重,就算几个兄弟都成长起来,欲夺皇权者居多,有康熙的信任做底气,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在康熙三十六年太子犯下过错之后,康熙原先对太子的极度信任转化为半信半疑,特别是在这几年里太子党的势力实在是太猖狂了,堪比半个朝廷的臣子都被其拉拢了,康熙看着这一幕,眼底都要萃上寒冰了。
作为一个皇帝,他固然是可以将权力慢慢交接给太子,但这个前提是他心甘情愿将权力下放。
先前他心甘情愿让太子妃与皇贵妃夺权,也心甘情愿让太子监国,可现在不代表他心甘情愿让太子逼他下台,他是大清的帝王,这一点毋庸置疑,太子还轮不到要接手他皇位的时候!
于康熙四十一年时,太子党的嚣张气焰终于被人告发了,曾经是太子党领头人索额图的门人高士奇声泪俱下向皇上控诉索额图的逆谋大事,结党营私,恨不得皇上立马让太子上位种种不堪。
康熙神色淡然,看着高士奇口口声声说起索额图曾经的不干人事,虽手上没有证据,但那些太子党在朝廷京师的嚣张行事又不是让人看笑话的,他微微紧了紧拳头,但面色无异,让底下的高士奇暗暗心惊,不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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