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时宫里传来一道消息,“娘娘,皇上将皇贵妃的禁足撤了。”
“本宫知道了,”芷嫣眼里闪过了然,皇上这是对后宫的妃子和太子妃起了警惕之心啊,有皇贵妃在,这宫权何必放在三妃和太子妃身上。
幸亏她当时没将宫权当成是自己的东西,也没打算沾染太子一事,惹得一身|骚|不说,最大的可能就是引起皇上的警惕不满。
“皇上去了那儿?”她顺道提起,皇上应该是刚从承乾宫里出来吧。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儿是去了阿哥所。”双喜恭敬道。
啊?皇上去阿哥所干什么?今天不在规定的日子里啊。
芷嫣心里疑惑瞬起。
作者有话说:
十二月底, 京师又逢一度逢雪,王府大街处,四爷府的小太监将新下的雪刚刚清扫完毕, 然, 不过一个时辰便又下起雪来了,便只能无奈又可恨的对着地上树上屋檐上的雪唉声叹气, 叹完后又是精神勃勃的拿起扫帚往那地上、树上一顶,非要将那些挨主子眼的东西弄完。
然而这雪一点都不影响外边牌匾高悬的门面, 街道上一声声叫喝的小贩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热闹的一天又起来了, 而四爷府的主子却是在书房里待了整整半天, 大太监苏培盛在门外愁眉苦脸,生怕主子就留在书房里不出来了。
这可怪不得他会胡思乱想, 自打从贵妃娘娘口中得知了太子那等子污秽事,主子爷就常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就算四福晋劝了也不出来, 唯独几位小主子哭了闹了, 四爷才会出来看上几眼,就当是给小主子看过阿玛了。
苏培盛正竖起耳朵听着书房里的声音,却见外边一行人正意图拦着一个贵主子进来, 由于这位主儿也是贵重的,一个个的虽有心拦, 却无力阻挡, 这不, 八阿哥就“硬生生”越过好几十人的劝诫、硬是推倒五六个人、过五关砍六将十分能耐来到了苏培盛面前。
胤禩挑眉道:“苏培盛, 郡王爷可在里面, 说声在爷就进去了。”
苏培盛心里暗暗叫苦, 这都什么事啊,福晋肯定是知道前院这儿发生的事,却随随便便就让八爷进来了,虽说八爷过来了他没有也不敢有意见,可此时非彼时,眼看四爷心情不好,要是八爷过来了将感情弄僵了怎么办?
贵妃娘娘可是个厉害的主子,他可千万担不起这般责任。
苏培盛咳了咳嗓子,正欲装模做样推搡几句:“八爷……”
书房内却传来一声沉沉的“让他进来”。
“得嘞,主儿。”苏培盛脸上立马推起浓浓的笑意,打开房门将八爷亲自迎进去了。
看得胤禩一愣一愣的,还怪道这苏培盛可真是个怪人。
书房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书就是一书桌,还有供休息用的软榻。
胤禛无奈道:“你过来又是为了何事?别跟爷说是你又哪儿腻了,想过来找爷聚一聚。”
“瞧您说的。”胤禩阴阳怪气捏着嗓子道:“呵,爷不过来找你,你还想着在爷面前躲一辈子吗?”
“……我没想躲,我就是需要冷静下。”
“也是,天潢贵胄居然喜欢那档子事,龙阳断袖,真是厉害的紧啊。”胤禩面露讽刺,他打小就看不惯太子,至今也是,但却不会对太子的地位有任何质疑,毕竟那是太子,是一出生就越在他们所有人头上的存在,他可以不满但不能质疑。
但现在他心里确实由衷的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浑浊感,分明是所有兄弟都在为大清江山奔波着,即便大哥对太子之位觊觎,可在事关大清之事时从不退让,他们兄弟几个也是,几次亲征都随皇阿玛去了,偏偏留守京师的太子活得最不成人样。
在他还没有选好自己的路时,他就得面对这一个主子了吗,将来这江山交给太子,而他在太子手下俯首称臣,一辈子低一辈矮一等。
“现在说这些也迟了,反正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兴许还装着呢,”胤禩无所谓道。
胤禛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只能转移话题道:“八弟,皇阿玛交给你的差事可干完了?”
“自然是干完了,吏部不就那些事吗,对爷来说还不手到擒来。”胤禩耸了耸肩,非常自在道。
胤禛清楚这个弟弟的能耐,没多说,皇阿玛是能者任之,八弟性子活络,又古道热肠,易与人打交道,吏部的官员们都与八弟相处的好,而他说的好听一点是性子务实,但不知有多少人说他古板,但户部之事若是不强硬些,怕是那些老骨头都倚老卖老,在他面前耍官威了。
“你过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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