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在耍谎哦!
"没…没有。"
江洐泽没有即时回应她,仅嘬紧口奶头,大掌不再揉奶子,默默往下游,经过柳腰,来到双腿间,那湿淋淋的小牝穴里。先用指尖往小牝穴抽插几回,才道:
"没有?"
春花多想用手去拦他,却不能,只可双腿张坐在腹位,由着他的指尖在花穴探索。
"啊…啊…没有,没有。"
"是吗?"
刚才,因恶梦带来的阴霾,由于春花这样的举动,而驱走不少了。馀下,便是专心逗弄那位纯真温顺的小家妓了。
"是…"
江洐泽淡笑不语,看来不用点力,对这位嘴硬的小家妓逼供,她可是不招的了。他与她廝混了多回,当知晓她的命门在那里。他抽离在小牝穴作乱的大掌,把沾上的水珠涂到那胀卜卜圆呼呼的小肉珠里。
"真的?"
"是…啊!啊!"
当春花再扯出一句谎言,江洐泽再与她客套了,便恣意地去捏小肉珠。
"给你再说多次。"
"真的是嬤…啊!啊!啊!"
江洐泽捏着小肉珠,拉扯它。春花被他这一轮的操作,再不敢说谎,坦白说出来了。
"是,是…呜…端起哥。"
"端起哥?"
"是,是我过往教习时,嬤嬤分配到我身边的小廝。"
春花愈说愈小声,都把脑袋垂低下来了。面对他,她不想让他知道,曾经的她经歷过多少的男人,被多少人摸过了身子,才可养成今天这个敏嫩的身子。
江洐泽听到此,松开口中的奶头,抱着她调过位置来,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双手撑在她脑盖的两侧,把自己置在她双腿中间。双目彷似与她对望般,认真对她道:
"过去已过去,现在,你是我的人。"
"叁爷!"
春花被江洐泽那番说话感动一把,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她的叁爷不介意她的经歷。
"明晚都来伴我,可好?"
"好。"
她在他的脖间不断地点头。
"这样,春花可多张开双腿,让我进去了。"
江洐泽附耳对她道。
霎时,春花红透了脸。然而,她仍是按照他的说话,松开圈着他的手,躺平在床榻之上,乖巧地敞开双腿,等待他进来。
他挺直起腰,扶着阳物,在她双腿间寻觅小穴。很快,他熟门路地寻到那处的进口处,阳物缓缓地捅进去,把两旁的花唇完全撑开。
她发出一声如满足的娇声。
若他能目视,当会看见此刻她有多娇媚双色,身下又多靡烂诱人,阳物在花穴进进出出,花唇便张张合合迎合着它。
他俩不知,他俩的对话落到怕江洐泽会魘症发作,特意前来看望他的平林耳中。亦是这样,才有他去寻江洐逸的事。
那时,她真真是感觉他是怜惜她的,她可以靠到他的身旁去。
不像此知,她都不知应该如何做,才会再获得他的怜爱了。她空洞的双目望着前方,想藉此可以与他在黑暗中对望,而寻得一个答案。
另一边厢
江洐泽亦沉静地坐在床边,没有歇息的意思。
平林看着已过二更,就到叁更,便入内提醒江洐泽。
"叁爷,已夜深了,应要休歇了。"
江洐泽循着声线,对着平林的方向,用着平淡又带着丝丝指责的语调问:
"为何要向二哥告密。"
他知道没有人向二哥告密,他不会来跟自己说那段话,即使有谣言,他仅会觉得是下人捕风捉影,不会放在心内。只有平林去寻他,他才会正视,因为平林在自已的身边很久,太过清楚自已的性情了。当他去寻二哥说话,二哥才会觉得事态严重。
平林睄一眼江洐泽。
"因为叁爷需要人来提个醒。"
"我需要人来提个醒。"
江洐泽觉得可笑。
"我需要人来提过甚么醒?"
"叁爷,您让出半个衣箱给春花摆放衣物是为何?"
"我只是为那齣戏演得逼真,有何问题。"
"那齣戏只要您多要春花宿到您房子来,甚或如今日般,打开房门让下人目倒您俩亲密的行为,便好。不用让出半个衣箱来给她放衣物。"
"便因为这可笑的原因,你背叛我。"
"叁爷,觉得可笑,还是已把她放进心房里,让自己陷进去了。"
"我·没·有。"
"若叁爷没有,何必直到今刻仍不入睡。坐在这里不知苦等甚么?是等那个她来吗?"
"放肆。"
"叁爷,是平林越规了。然而,小的不觉有错。这些,都是为您好。"
江洐泽扭侧头臚。
"叁爷,一个世家子弟与妓女有过一夜春宵,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世人皆会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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