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春花像未有所闻般。
玉意狐疑地开门探头进来,看见春花寂静地坐住,便上前搭到她的肩膊上,叫唤她。
"春花,你可好?"
因为那近在咫尺的呼叫,春花才恍过神来。
"啊!姑姑,你…你何时进来?"
玉意看着如此心不在焉,神息恍惚的春花,她坐到其侧旁,拉着她的手道:
"我已在陈管事里听说,叁爷今夜会收你入房。"
春花抬头望她一眼,又垂低。然后,鬱闷地发出一声。
"嗯。"
看着春花那鬱鬱寡欢的表情,她暗暗叹一口气。
"春花,不要想了,不管你如何想,你都想不出一个好结果,最后,今夜你仍到叁爷的房去。"
春花听见泪水便一滴滴地冒起。
"姑姑,我…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落下来了!
玉意呼了一口大气,再继续道:
"不要犯傻了,这事你在二年前不是知道了吗?!"
春花捧着她的双手哭。
玉意抽出其中一只手,拍摸她的后背,语重心长地道:
"春花,是我们把你逼进那个死胡同里。然而,你没有能力走出来,亦是事实。"
驀然,玉意用本来被春花握着的手,抓着她的奶子揉几把。春花的身子自然地挺直柳腰,拱高奶房。
"春花,你看。你的身子已被养坏了,比起你的拒绝,它渴望被人抚摸。不要想了,再多的思虑对你是无益的。"
听到最后,春花只可哭倒在玉意的怀中,尽情地哭。
面对一条不归路,即使那条路第一个要遇见之人是他,仍是未能冲淡内心的凄凉。
到了晚上,她便要到他的房中去了。
对于春花来说,今夜是她痛苦的开始。
对于家妓来说,是她的大喜日子,是她落红的日子。
为着这夜,她会穿上红衣,以庆贺她完全成为一名女子了。
当夜
春花以鲜花入浴,香粉涂身,玉簪固髻,红衣为裳。她看着铜镜前的自己,感受不到那身红衣簿衫为她带来的喜庆。
当所有事情办妥,披上斗篷,把自已包得密密实实,掩下内里的香艷。由玉意开路,她跟随其身后,一步一脚印地来到江洐泽的房门。
平林看见她俩,把房门打开,让她进去。
春花看着屋内一遍昏黄的灯光,她迟迟未有提起脚步步入内。
他们稍等半晌,仍未见她有所动作。
玉意看着,便推她一把。
春花,进去吧!
是阿!进去吧!不管,她多万般无奈,不甘,及委屈,她都没有能力拒绝,因为她没有能力走出,由他们为她编织的鸟笼里。那,她惟有由屈服,再到顺从。
春花步入房内,看着一切已熟悉的景物,及坐在床边的他,她居然胆怯了。随着房门缓缓地关上,她彷似听到有一把声音在身后呼叫着,她调过头看过去,却是空空如也,恰好又对上房门关闭的那一刻,然后心中感到有某东西正在跟她告别。
她便这样静静地佇立在那里,盯着已关上的房门看,想看出过究竟,却是一无所获。她才悲绝地调过头,走到只身穿里衣的江洐泽身前。
"来了?"
"叁爷,春花来了。"
江洐泽听见,伸出一隻手出来。
春花看着,解下斗篷,低头看着没有穿任何里衣,只有一身红纱簿衣的身子。此刻,她最大的兴幸仅仅只馀下他看不到一切,看不到她的不知帘耻,看不到她淫秽的身子,看不到她的一切的一切。她真真怕这样的一个她,会污了他的眼。
她伸出颤抖抖的小手,交到他的手上,大家互握着,她感觉到他释放温柔。原来,他不用做出任何惊天动地的举动,只是平静握着她的手,这般简单的动作,她都捂着嘴巴,不让哭出声。
她顺着他的动作,坐在他的腿上。
春花用着沙哑无力的嗓音问他。
"叁爷,春花……"
"我会温柔一些。"
这已是他能给她的全部了。
原来,他知她的。
"叁爷,春花为您解衣。"
春花一只手搭到他的胸膛,欲为他解衣。
江洐泽捉着在胸膛摸索的小手,一个动作,把她推倒在床榻上。
春花感到一连串的天旋地转,身子便完全躺到床上去,当她还是惊魂未定,双腿已被嬤嬤们教化到为男子主动地张开了,任由他置在她最脆弱,最神秘,最绚丽的地方中间。
"叁爷…嗯……"
江洐泽还未细听春花要说之事,已低头隔着簿纱啃着一株红梅,伸出一隻手搓着另一只奶子,空出来的大掌来到她的小腿,沿着白皙的腿根儿往上移,把裙襬缓缓地推高,手指来到已湿淋之地,指尖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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