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花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思忖要把其后的章程提上来。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寻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郑,已是四十多岁的。他是侯府的旧人,从小卖身入府,由一个区区的家奴没有家人帮衬下,爬上现今的位置。
在五年前被二爷提携,获指明接棒前任大管事退下后的职位。能力固然非凡,处世做人之道亦是不容忽视。
郑管事在房中书案前看见花嬤嬤在台阶上进来,便急脚出房过去搀扶她。
老姐姐,有时寻老弟,吩咐小廝家奴捎信一声,我去寻您便可,那需您特意来一趟。
已是侯府的大管事,已可直接向主子爷们递话的人,却没有因此而轻待或怠慢任何人,只要听他那句我过去寻您,即使是客套之话,亦令人听得舒坦,可知他是拎得清的能人。
郑大管事把花嬤嬤扶到侧堂,围桌坐下,倒茶请喝。
有心了。知老弟贵人事忙,府中大小事务,都需你处理,那可有劳你走一转。而且我亦有事相求,当需走一趟。
那可是折煞老弟了,那需老姐您用求字那般重话。您有事儘管说,可以必帮。
那我便不与你转弯抹角了,我想你寻摸两名小廝送到我居处来。
还道会是那重大之事。只是要寻两名小廝,当日便可为您办妥,府中小廝没有二十名,都有叁十,任老姐姐您挑
是那么简单,那需嘮叨老弟。那两名小廝我想你寻摸清楚底蕴,是稳妥之人,方可送过来。
哦?
我亦不瞒你,是留着给我刚在教养的小家妓用。
那真非易事。
你亦知,近日我在府中挑了一名婢女出来,欲想培育成家妓。
老弟知晓。
我便想寻那两名小廝与那名家奴同衾同睡,不会耽误他们的事情,白日天他们可如常去办事,只是晚间回到我那小家妓的院内,与她和床而睡。若可以那两名小廝最好是未知人事,未尝过女儿香。便是如此复杂,才有劳老弟帮忙,若能办妥,必重谢老弟
花嬤嬤加重重谢两字。
哈哈,那为着老姐的谢礼,小弟必办妥。
郑大管事听过花嬤嬤一席话,饶是富味地笑。让两名血气方刚的小子与那名小家妓大被同眠,那两名小子还要未经人事,未知欢好之快意,便要他们与小家妓同眠。这些真是只有该位老姐才会办得出来,坊间有鴇婆调教花姑娘用上男子,都是寻花问柳的高手,那用得着青头仔,传出去多骇人。还说,不耽误工作,那可真是笑话。已是过暮年的男子都未能夸下海口,与年青少艾的姑娘一床和睡,不作别的事情,儘管没有大事,别的苟且之事必定发生,他真不信纯盖被而睡,没有一点事情发生了!现送两名长身子,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小伙子上小家妓的床,他们那可不耽误事情。那帮忙寻人之事便要精细点,费时将来出差错,拿他作笺子。
至于,那份谢礼真是颇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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