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依照着前几天见面秦淮安的样子,江若离觉得他醉酒被白小雅捡回在家照顾,被白家的家庭氛围触发心动的情节应该没有发生。
不过就算发生了,让男女主之间所谓的感情萌芽彻底破灭就好。
江若离喝了一口果汁,勾起原曲生的手指,反客为主摆弄起来。
同一时间,确认客人都上了船,在驾驶室看着前方风景变动的秦淮安打了个喷嚏,首先想到的就是某个女人。
圈子里的派对宴会活动都大同小异,江若离在大厅里听过秦淮安的感谢致辞,就默默在一旁关注着他的动向。
眼见寒暄几轮下来,秦淮安已经空了好几杯酒,江若离说着有些气闷,要出去散步,让原曲生他们别跟过来。
“那你自己注意,晚点回来再这里”,原曲生本来还想带她去见见生意上的伙伴,可惜江若离就是在和他跳完一支舞后坐在角落里休息。
原曲生看着江若离走出了大厅,转头解救出被一群贵妇人包围起来的季妙胜:“季叔,之前肖总还问起过你,正好现在我们一起去打个招呼,不过你要是对哪家介绍的有兴趣——”
季妙胜瞥了一眼少爷,只当没有听见,因为作为管家又曾经是原家代理人,尽管容貌不俗能力出众,看在他的身份上,那些夫人牵线的意图像是施舍般高高在上让人不喜。
过了些时候,秦淮安觉得身体泛上来些酒意,又带着难以跟他人诉说的压抑,只想到外面吹吹海风,独占一人走上了游轮顶层,只是没想到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影。
江若离双手靠着栏杆望向海面,装作没听见后面的响声,直到手肘碰到了对方的手肘。
“淮安,生日快乐”,江若离还是没转头,平静的海面似乎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学着她的样子倚靠在栏杆上的秦淮安,看着月光下江若离的侧脸,胃隐隐约约有了灼烧感。
“江若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还是说你也不记得哪天生了我?”
他的生日是春末初夏之交,查到的时间和留给福利院字条的一样,只是被领回秦家后,被承认的那天秦言给他办了个生日宴会,连带着户口本身份证上,都是今天的日期。
至于原本的生日,又有谁在意呢,直到他长大,到现在,依旧过着这样的‘生日’,连秦淮安自己都快忘记了,但是这一刻又无比清晰。
“秦氏总裁的生日不好吗?”江若离终于微微偏着头望了过去,眼中映着星光和秦淮安的脸庞,“我还送了礼物呢。”
秦淮安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难道还奢望着什么温情安慰,讽刺的语气像是自嘲:“呵,好,非常好。”
江若离沉默不语,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夜晚海上风大,走过来时一位半醉好心人递过来一件,挡风刚刚好。
秦淮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以及明显是件男性的外套,内心的火气找到了出口。
“这件衣服不是原曲生他们身上的,怎么?又在船上找了个新金主?!”
“是又怎么样?毕竟要是失宠,淮安你也不会养我,我喜欢住漂亮的房子,买好看的衣服,讨厌枯燥乏味每天要打卡上班的工作,由俭入奢我才知道这些有多美好。”
“你还真有脸说!!那为什么不干脆给秦言那个老东西当小老婆,哦对了,他会打人”,秦淮安的面色随着说出口的话语越来越冷,“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直接打掉不是更方便你找人包养!!”
“我不忍心,好了,如果秦总裁你要在这里吹风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江若离转身做势要离开,影子在甲板上变动。
才走几步,就被一把拉住,身穿高跟鞋加上突然的袭击,导致江若离摔倒在甲板上,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秦淮安扯下那件碍眼的外套丢远,并没有选择把江若离拉起来,反而跟着屈膝伏下身子,对着她耳边轻声说到:“什么不忍心,明明最狠心的就是你。”
接着像醉了一样,嗅起了江若离身上的味道。
被男人有些温热的鼻息弄得脖颈发痒,江若离忍不住有些想笑,又挪动着身子想拉开些距离。
“躲什么,明明之前在茶馆的时候你巴不得我这么做,还是怕原曲生上来看到你勾叁搭四?”
秦淮安脑海分外清醒,但是理智的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任由身体贴近比起自己体温稍低的女人,他已经被管束了太久,作为私生子挨骂了太多,也在秦家听话了太长时间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怀里。
而江若离总是没心没肺又一贯会装的样子,是不是只有肉体上的连结才能让他们同感,才能让两人这段本就杂乱不堪的关系完全变成黑色的污浊锁链,让母亲不再随便抛弃离开他?
在江若离的脖颈上吮吸出了一个淡红色印记后,秦淮安不想去猜测了,他只想彻底放纵一次,就算知道再也回不了头,
听到楼梯上传来有人像是被吓到一样急忙下楼的脚步声,他也不想去理会,发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