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阻拦什么,也一直有关注秦家的动向,季妙胜也知道。
豪门之中不乏争权夺势,可直接把自己亲身父亲定义成不能自理的病人,急不可待提前以监护人身份拿到‘遗产’的实在少有。
秦淮安瞒得很好,外面现在都以为秦言受了刺激不能自理,就连季妙胜也是通过些许信息拼凑出来的真相。
江若离没有直接回应,只是说了句:“你专心点涂。”
季妙胜也随她去了,毕竟秦家…想着涂完了小指:“好了。”
“季妙胜,你怎么什么都会,当管家还要学过涂指甲油吗?”
他只是作为司机的孩子在原家长大又讨原式夫妇喜欢罢了,季妙胜盖好了指甲油,抬头就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双眸。
江若离含笑中带着赞叹,眼中晶莹闪烁如秋水,甚至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可以轻易透过她的瞳孔看到她的灵魂。
“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季妙胜语气像是对着不懂事的小孩子,说完又低下了头,手上整理起那些散落摆放的指甲油。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里播放出的戏曲声。
“高力士卿家在哪里呀?娘娘有话儿来问你,你若是遂得娘娘心~”
江若离坐在沙发上专心看着电视屏幕,脚尖悬空着地面几寸,随着曲声晃着小腿打起了拍子,那素白的脚背时而舒展,时而下压。
季妙胜排列理好了桌上的零碎起身,准备去厨房先看看今天的菜单,余光扫见了那双腿莫名起了个念头。
如果她的脚要涂指甲油的话,红色挺合适的,要像车厘子那种红。
不过这念头稍纵即逝,就像从未有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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