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都是将士们雪染沙场,百战所得。收复之战很辛苦,但守备更是重中之重。
如今东北,尚不安定,诸族异心,辽军残部也在苟延,因此,形势并不容乐观!我适才同宋使君商谈过,力求辽东快速恢复,重归汉统,这需要一个安定稳固的环境。
而这,就是将军所需要做的!北却契丹,南拒高丽,这个任务,并不轻松啊!”
听刘旸这一番话,马仁瑀那刚毅的面容很是坚定,也放大话,许誓言,只是拱手,郑重道:“末将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将军久经沙场,又镇守关山十余载,必然堪当其任,陛下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刘旸轻笑道。
说起来,马仁瑀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刘皇帝了,在驻守燕山的十来年里,只有两次回京戍职的经历。这么长时间过去,刘皇帝竟然还挂念着他,仍这般信任提拔,他是十分感动的。
“后日,我就要起行了,特命人准备了一场宴席,算是告别宴,行营将帅及留戍的将校都会受邀与宴,届时我也当宣布任命,也算为将军就任贺喜了!”刘旸笑眯眯地对马仁瑀道。
对此,马仁瑀面露感激,躬身行礼:“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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