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境内,可有个大儒,为何不用?”
“嗯?”冯广略感惊异,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两眼微亮,试探着说:“陛下指的,可是那徐铉?”
“舍他其谁?”刘皇帝淡淡道。
迎着刘皇帝的目光,冯广解释道:“陛下,徐铉获罪流边,乃是罪徒,臣岂能邀之以治官学。”
看着冯广,刘皇帝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道:“流刑之人本归你们管辖,如何用,也是地方上的事。你们不会是听到那些传言,觉得此人得罪了朕,所以不敢用他吧!”
刘皇帝这话,问得冯广心惊肉跳的,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了,只得面露惶恐地躬身道:“臣惶恐!”
“徐铉人在何处?”刘皇帝也不为难他,直接问。
“服流刑者,一般安排在各吏职下为奴,劳作以赎罪,并获口粮。念徐铉乃是读书人,干不得重活,故而这些年一直在牟那山脚牧羊!”
“让徐铉牧羊,亏你们想得出来!著书立说是此人强项,他能牧得了羊,他会吗?”刘皇帝顿时摇摇头。
闻言,冯广迟疑了下,不过见刘皇帝似乎没有对徐铉表现出什么厌恶之情,反而关怀密切,于是说道:“牟那山那边,有百余户牧民,周边牧民对徐铉有所帮助,每岁都能如数上缴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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