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舞剑者身姿飘逸,而剑光如虹,不禁令人目眩神移。
能看到天下第一剑修持上古名剑为她舞剑,这是何等福分。
她想到了一句诗: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只不过熏醉她的不是花香,而是酒香。
阿乔呆呆望着他夜色下舞动的剪影,心跳频率骤然加快。
不知是不是在酒水作用下,身体一点点升温,阿乔头晕目眩,视线慢慢模糊。
祁盛一舞毕,收剑,回身时发现少女抱着酒坛子,小脑袋一垂一垂的,似乎是已经睡过去了。
“……”他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喝了那么一口就醉了吗?还有……他跳得那么好,她都没看吗?
他走到阿乔身边,俯下身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阿乔,别在这里睡。”
阿乔哼哼唧唧了一阵,慢吞吞地抬起头,小脸云蒸霞蔚,眸中水光迷离。
像极了那晚。
祁盛莫名喉头一哽。
“我送你回去,可好?”他说着,想把酒坛子从阿乔怀中拿开。
阿乔似乎是听懂了,顺势撒手环抱住了祁盛的脖子。
祁盛一愣。
少女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颈侧:“大师兄,跳得真好……”
她的声音软软的,连带着把他的心软化成了一滩春水。
祁盛把酒坛子收进乾坤袖,然后像抱小孩子一样把阿乔抱了起来。
阿乔双腿环绕在他腰侧。
祁盛捏了个法诀,只消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便瞬移到了阿乔的房间里。
祁盛把阿乔放在床上,然而要起身时,阿乔却是怎么也不肯撒手了。
她抱着他往下压,二人鼻尖相贴,气息交织。
“阿乔,别这样……”祁盛哑着嗓子。
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上一次是趁人之危,他不能再做第二次。
阿乔扭了扭:“嗯……陪我睡觉……”
“……”祁盛无奈,“先把手放开,好么?”
“嗯?”阿乔似乎是没有听清,轻轻仰起了头。
软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电流一般麻痹了祁盛全身。
阿乔循着记忆中的样子,用舌尖勾勒、舔弄他的唇瓣。
依旧像个妖精一般诱人。
祁盛抗拒不了。
他反客为主,狠狠碾磨她的唇瓣,在唇齿间攻城掠地。
不一会儿,阿乔就丢盔卸甲,哼唧连连:“唔唔……”
她放开了环绕他脖子的手,转而去推打他的胸膛。
祁盛这才喘着粗气起身。
少女的唇瓣红得不成样子,像是要滴出血来。
“呜呜,你好……凶哦……”她弱弱地控诉。
“我是谁?”祁盛问。
“是大师兄。”
祁盛颇为惊讶地挑眉:“居然还认得人。”
他还以为她是酒后认不得人才乱亲。
阿乔颇为得意:“我当然……认识。你是……大师兄……”
祁盛想了想,问:“你为什么亲我?你……不怕我吗?”
阿乔摇摇头:“大师兄……不可怕的。我……挺喜欢大师兄……”
祁盛心头狠狠一颤。
“你说……什么?”
阿乔目光突然深远了起来,仿佛望穿了时空。
“我很崇拜大师兄的。幼时,我被一个大妖捉去炼药,是大师兄斩杀了他,那叫一个英姿飒爽。于是我也想要成为一名剑修。”
“入门后,我一直把大师兄当作我的榜样,努力向他看齐。”
祁盛默默听着,心想: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
缘分果然是妙不可言。你永远不知道,你现在随手做的事,说的话,会对以后产生什么影响。
“我刚开始很仰慕他,但是后来又觉得他好凶好严肃,就有些害怕了。”阿乔说着,瞥了瞥嘴。
但下一刻,阿乔又喜笑颜开:“不过,好像是我误会他了。他只是不太会说话罢了……也有可能是,门规背多背傻了……”
“……”
“是吗?”祁盛自嘲一笑,“你可知道数十年前的那件事?”
阿乔懵懵的,睁着大眼睛看他。
“数十年前,一群他派的弟子下山历练,途中遇到了魔族,中了至寒之毒。要解这至寒之毒,需注入纯阳内力,而世间唯有我的内力是至纯至阳的。”
“我彼时正在闭关,弟子们求到了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我让许澄告诉他们,请回。于是那群弟子毒发痛苦而死,极其凄惨。”
“你说,这还不算得是冷血无情吗?”祁盛眸中染上悲色。
一些话言犹在耳。
“他绝世天才,还可以有无数个机会突破,但我们普通弟子的命可就一条!”
“他抬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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