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珞王,让自己的孩子当太子才对。」玄泽道。
「玄泽应没见过璐王殿下吧!」璐王是武皇和音姬的长子,现今八岁。
玄泽摇摇头,武皇与皇太子关系向来微妙,若非为政务,皇太子从不会进龘堡,更不会到后宫,恐连他也没见过武皇的两位庶子几次,即便见过,以他的性子亦不会议人长短。
「若老夫没记错的话,音姬入宫时是武皇登基次载,即八载前,而璐王殿下的年龄是八岁,而且……」亚纳加说到,停了停,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玄泽,「旦凡皇族,均有紫发,唯有璐王殿下的发色全是红褐色。」
「亚大人的意思是,璐王殿下极有可能不是真正的皇子?!」
在幽州,不需要dna检测,头发和瞳眸的顏色就可以确定孩子的父母是谁,但有时候有些孩子只像母亲,不像父亲,也会被认为是私生子。
「估计所有人都这么想,除了武皇。」広宏义冷笑着。
「武皇已经有十载没有皇子降生,所以璐王殿下的出世令他兴奋异常,根本不疑有他。」
听到这,玄泽又有些奇怪:「若是音姬是武皇登基后才至后宫,为何在武皇登基之前亦只有珞王一个皇子?」
「应与王后有关吧!」亚纳加只能猜测,「王后常常劝诫武皇,不让他亲近女色,刚开始那几年还算不错,但始终本性难移,他很快就陷入了温柔乡。王后气极,惩罚了一名受宠的侍姬,却令武皇震怒,杀了王后,而后他并没另立,此后几年都没有皇子出生,想必心有歉疚。登基之后,曾有侍姬怀过皇子,但侍姬间争宠太甚,也促使武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皇子降世。」
玄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皇族的血统不容侵犯,不能冒险让璐王做皇太子。」他原想用璐王牵製珞王的想法只能就此搁浅,不过同样的,璐王亦对他不可能构成威胁。
「不过,先太子究竟是被何人所杀?」広宏义停住了正欲往嘴边递送酒盏的手,「玄泽,你可有眉目?」
玄泽的身子微微一颤,他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右手似乎又握着那把利刃的刀柄,正用它往皇太子身上一次一次地刺送,他将右手放在桌下,不让他们看到它抑製不住的颤抖,道:「听说是两名峒羫郡的匠人。」
「那极有可能是为峒羫郡匠人被杀一事。」亚纳加蹙起眉头,沉沉地叹了口气,「先太子殿下是即位的最佳人选,可惜英年早逝。」
「是。」玄泽垂下眼瞼,已无法下咽。
「我看未必。」広宏义冷冷地说着将酒盏送到嘴边,仰头一口咽下,「若他识时务,就不会被一个低贱之人暗杀。」虽然皇太子之死与娶不娶桃莲没有半分关系,但在広宏义看来,这无疑是老天替他出了口恶气。
亚纳加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広宏义,觉得他太过口无遮拦,随即他又看了看玄泽,见他并无愤怒或是怨忿之情,微微松了口气,暗想玄泽已然是他们的人,不会因広宏义对皇太子出言不逊而动怒。
酒过叁巡,玄泽和広宏义一起告辞,少辅的府邸位于第二层中街,待将広宏义送回家后,玄泽独自驱鹿行走在曜晶闪烁的街道上。
此时夜已深沉,玄泽索性下鹿,自行行走,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俊眉微皱,突然,他驻足而立,轻声唤道:
「黄鷩,你在吗?」
「是,主人。」黄鷩的靚丽身影出现在玄泽面前。
「你曾说过,要让他復生,务必是我登基为皇,你成为木曜星君,二者缺一不可?」玄泽向她确认道。
「是的,主人。」
「而你成为木曜星君是需要在我身上收集力量?」玄泽又问。
「就如你们食五谷,我们木曜一族也需要吸取力量才能成长,而我们唯一需要的是你们身上的暴戻之气,带有爱恨之意的暴戾之气最为美味,因此暴戾的对象越是亲近之人,所获得的力量就越强大。」这就是为什么她可以在一夜之间跃过两级成为黄鷩。
「最亲近的人?」玄泽苦涩地摇摇头,「我最亲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不是亲近的人也可以,只是过程会比较慢,而且,味道也不怎么纯正,力量也较弱。」见他一脸苦涩,黄鷩忙宽慰道。
「那你能吸收我以外的人的力量吗?」玄泽问。
「可以,但黄鷩不愿。」黄鷩的脸微微一红,在她看来,这是她向玄泽表达忠贞的一种方式。
「为什么?」
「因为黄鷩只属于主人一人。」
「我现在未必能帮你,所以我要你去吸收别人的暴戻之气。」玄泽正色道,他心里已有些不快,感觉她在自己身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种食物,等着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获得所谓的力量。
「可是主人……」黄鷩以为玄泽要赶她走,有些急了:「黄鷩已与主人烙下契印,不能随意更改。」她其实知道赤鷩曾数次易主,只是她不想离开玄泽,编了不会被他识破的谎话。
「傻瓜,我不是要你离开我。」玄泽模仿着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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