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回报。”付毓静狠狠心,她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她自己。
在工如梦初醒又欣喜若狂地看着她:“一定!一定!”
在雨天,没有伞的孩子只能拼命奔跑。付毓静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不知是谁发过的一句鸡汤。
她苦笑着仰起头,想哭,眼中却没有泪。
洗净身子后,被折腾了一夜没睡的付毓静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沉沉睡去。睡着睡着,她觉得体内翻涌不止,就似身躯里不知何时鑽进了一个未知的生物,它正从里面啃噬着她的内脏和血肉,将她的身心掏空。同时她背部肩胛骨下方,如被地狱的业火撕开一道血口,令她痛苦得不禁吟叫起来。血口逐渐扩大,直至漫延腰窝,她本能地弓起身子,突然,一对巨大的翅膀从她裂开的背部张开,那翅色竟如黑黯无底的深潭。
“!!”付毓静惊坐起身,发现自己全身香汗淋漓,而她的背部并没有什么怪物的翅膀,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付毓静用手背拭去额上的汗珠,又一次将自己甩在床上,疲倦地再次入眠。
三日后,在工将迭香和椿果交到了付毓静手中,并叮嘱道:
“静小姐,椿果可别随意使用,给男人吃了是会有损耗的。”
“损耗?”付毓静打开装着近五十颗椿果的银色盒子,用食指和拇指夹起一颗只有红豆大小,绿得发黑的果实,细细端详着。
“仅需一颗,男人就能挺立一夜。”
那不是比凝脂还厉害?付毓静暗忖着。
“但最后出来的全是精血。”
“呵。”付毓静冷笑着,在心里说:idon’tcare,“那女的吃了呢?”
“对女人没用。”在工说着,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听主人说,亚大人明晚要了三位姬娘。”他怕自己不说,若有一天她从别人那里听到,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也要去!”付毓静打了个激灵,感觉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主人已经定了三位常服侍他的姬娘。”在工小声地说,“除非,你能让主人改变主意。”
付毓静神情坚定,悠悠地说:“放心,他会改变主意的。”
在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始终说不出口——这几日主人接到了不少客人对付毓静的抱怨,自从服侍了那个紫发男子后,她接客的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每次都要骑在他们身上,有时候还要扇他们耳光,甚至掐着他们的脖子,虽然还没到闹出人命那么严重,但到姬坊玩乐的大都是有头有脸的男人,大多无法接受付毓静的暴虐。
就衝这一点,背景墙男人为了姬坊的声誉,也是万万不可能将付毓静派去位高权重的首相大人那里。
但这些话在工不敢说,他虽迷恋着付毓静的胴体,但在他内心深处,他怕着这个美如天神的女人,怕得要死。
深夜,付毓静看准时机,悄悄去了一位明晚要去服侍亚大人的姬娘的房间,趁着她在沐浴时,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在水里,她一开始使劲扑打着,但付毓静死死地按着她的颈项,丝毫不给她呼吸的空间,直至她的脸即使不按着也会沉在水中时,才松手。
她原以为死了一个姬娘,背景墙男人就会安排她去服侍亚大人,但他没有,而是换了另一位姬娘。
付毓静得知后在心里冷笑,看来癥结不在姬娘身上。
次日,再过一时就入夜了,屇时宰府的首相亚纳加就会派人来接姬娘。若是过了今晚,付毓静不知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这个机会!
付毓静知道每天这个时间背景墙男人都会在他房里计算昨日的帐目。她趁着四下无人,进了他的房间。
背景墙男人正坐在案桌上书写着,抬头一看,只见付毓静黑发高束,穿着黑色丝製宽袍,正将门掩上,他站起身:“你不去接客,来我这儿做什么?”自在她被紫发男人享用过一夜后,已经变得不正常,他就再也不敢招惹她。
“想你了呀。”付毓静说着解开了宽袍的领绳,宽袍从她身上滑落。
付毓静并没有全身赤裸,她将这个世界女性经期使用的櫟叶染成黑色,贴在自己的敏感区,就像乳贴,反而看起来充满了神秘的魅惑。
背景墙男人站起身,看着她踩着猫步走向自己,高束的黑发在她颈后不时甩动,櫟叶紧贴着她的三处密地,更令他血脉僨张,他这才忆起她的好,忘了其他男人对她的控诉,走向她。
付毓静抓着背景墙男人的衣服,将他推到在床上,刚翻身坐在他腹下,就感觉到
了硬物,她娇笑着:“你还是这么性急。”
“少废话,快些完事。”背景墙男人一把扯下了她的胸贴,粗暴地抓揉着她的双峰,“一会儿我还要去亚大人那里。”
“你不带我去?”付毓静撕开了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小乳。
背景墙男人知道付毓静不管是长相还是魅功,都在姬娘中属一属二,但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付毓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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