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人骤离危困,神色迷离地伏在男人腿上,只顾喘气,因喉间灼痛,气息如兰香般微弱,好片刻都未能回神,连污到雪净的芳颊上的浊露都忘了搭管。
还是齐澜拉了她一把,猛地将她抱到腿上,她这才神识回转,意识到自己方才经受了什么,一时松神抬眼望了那恶劣的男人一眼,正对上他灼烫的目光。
他还意态餍足对她笑了一笑,高峻如锋的山根两侧,一双勾人的宛如点染着烟火与星子的凤目仿佛要把人摄进其中,她忙收回眼,不自在地颤在他怀里,恰如那嫩花枝靠着疏篱娇微颤动。
不过于她而言,靠着的哪里是春冷的疏篱,倒像瑞兽金猊样火热的金炉,炉膛又宽阔又僵硬,又烫得要命,衣衫轻薄也使她很快浑身落了一层香汗。
齐澜探指到她脸上,指腹捻着嫩滑的颊肉,抹下去一层浓腻的精露,却转而漫上来一层羞殷,他只觉得好笑,想做些更有趣的,长指移落到她双唇上时,没将那处的精露抹掉,反往两瓣棠花的缝隙间送去。
她只觉得愈加羞辱,可又忤逆他不得,还只是床帷之间的事,不免极是惹人怜地娇唤他一声:“陛下……”希冀他心软些放过自己,他却正趁这当口将东西送到了她口中,小舌尖上。
一时间,咽也不是,不咽他长指一直抵在她口中,啐也啐不出口,直到他开言,“乖乖,将这点东西咽了,今夜便只吃方才那一回便罢。不然便再吃几回,下回,朕直接赏在你口中。”
原本只是羞蹙着的玉容上,顿时添了不少骇色。他一晚欲用她的双唇几回?不,他这晚拢共要用她几回……他今夜不欲动她身下那处了么?至于赏在她口中,岂不果真要窒死她……
心念大动之间,那点浓露倏地自美人舌尖滑下,入进喉内。浓重的麝香气顿时冲满鼻腔,美目阖开间,几点晶莹的泪珠又挂到了长睫上,雪糁一般将滴不滴。
“乖乖心肝儿,可是热了?朕为你宽开衣带。”
见她乖觉,男人声调情柔似水,意蜜如饴,惯引刀握弓力道颇足的大手去解她衣衫时,动作也放的柔得很,一径探到她腰间,轻一袭夺,细细的鸳鸯衣带便散开来。将单衣剥落她肩头,玉山般的躯体乍然现出冰洁的一方来。
赤红的肚兜上绣的也是金凤,气势颇盛,很合国母的身份,然而此时她在他掌下不过是具寻常的女体,全然被他控于掌心。梁女的肚兜艳,堪堪包覆在女子身前,只几根细带维系在颈后和背后,但他没多管这兜儿,一并从速解了,顿时,两团酥香雪乳失了一切遮蔽。
那小肚兜究竟是兜住了许多东西。他忍不住便按在了一团上,大掌顿时陷了下去,只觉得暖融融如朝霓晚霞,香嫩嫩似酥酪牛乳,哪怕轻一捏动便留了透红的指印,仍旧不顾怜惜只想揉摸个不停。
“陛下……”荀姹原本僵在他肩头的手忍不住便扳到他颈侧,本意是为求饶故而唤他,氤氲一片梨花雨莺娇燕姹般的声音啼出口,却如春药般,更催气息已浊重许多的男人欲动,直接俯脸下去,叼了一枚蓓蕾入口。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