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腰侧,把她抱了起来。
陡然被抱起,虞沛下意识圈住他的颈,落在耳畔的呼吸也拉近不少。
低沉又急促,压抑着欲盖而彰的渴念。
灼烫的气息洒在耳尖,又痒又热。她揉了下耳朵,又挣扎着去拽他的领子,意思是问他要做什么。
要是窗户漏出一点儿缝,他俩就得被银阑看见。
他倒是胆大,竟还把她抱起来了!
但烛玉抬掌一拍,打在她腰侧。
“别动。”他道。
力度不大,掌心却烫。虞沛一抖,再不动了。
他没压着声儿,银阑只当是跟他说的,不快道:“你到底做什么?”
“口渴,出去喝些水。”烛玉此时倒镇定下来,没事似的跨过床铺,摸着黑朝外走去了。
等安全出了门,虞沛大松一气,抬手就要拍他的肩。
“做得不错!竟然能躲过阿兄的眼睛。”她的眼梢扬起轻笑,“当然,我也不错!”
她可是一直压着灵息,没让银阑发现。
烛玉“嗯”了声,并未多言。
“到这儿就可以了,我自己走便是。”虞沛作势要下去,“你也快回去,省得阿兄起疑。”
但烛玉没放她下去。
抄在腿弯里的手往上一拢,托掐住了她的小腿,以制住她往下跳的动作。
“你的鞋呢?”他问。
虞沛浑不在意:“刚才藏的时候甩床底下了。不打紧,没几步路,我回去弄干净就是。”
她在夜里洗漱后喜欢趿着鞋走,要睡觉了就随意往地上两甩,很少规规矩矩地摆着。
“我送你回去。”烛玉将她往上一颠,抱得更紧了,“几步路而已,他起不了什么疑。”
等回了虞沛住的屋,他把人放在了床上,又往桌旁一坐,背朝着她。
“你先睡,我坐会儿再走。”
“好。”虞沛也没客气,往床上一滚,说睡就睡。
那龙血不知有什么催眠的功效,她每回喝了都困得很。
眼睛没闭上多久,她又嫌不自在,把被子推到一边,这才四肢大摊,心满意足地阖了眼。
烛玉安安静静地坐着,耐心等到那微弱的呼吸平稳下去,才垂了视线,落在那起伏上。
光线朦胧,可也遮掩不住这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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