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她面前就递来两样东西。
左边递来了一个白瓷瓶。
右边则是几张药膏。
“刚巧有些药。”两人几乎同时道。
虞沛面露狐疑。
这两人,怪怪的。
她没作多想,就近拿过了右旁的药膏。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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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白天,任务都毫无进展。
原书里闻云鹤本就是被逼到极致才反抗。而现在他乐得自在不说,闻守庭也没冒出来作乱,就更不容易使出中级诀法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小半宿,虞沛才勉强睡去。
可刚阖眼不久,她便又缓缓抬起眼睫,眸中不见丝毫情绪。
她坐起身,在半空耐心嗅闻着。
渐渐地,一丝复杂而诱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虞沛下了床,循着那股气味找去。
直到走至一扇木门前,她才停下,抬手敲门。
片刻,门从里面开了。
仅有一条窄缝。
门后,烛玉眉眼沉沉地望着她,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出现。
◎“等尾巴没了,我再送你回去。”◎
虞沛推门。
可没能推动。
烛玉抵住门, 只留下那么一道半掌宽的缝隙。
“白日里接了别人的药,如今又来找我做什么。”他扯开笑,却透出冷意, 像是心底的酸涩快要压不住了似的,“难道你以为我就没有半分脾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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