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只能看见一道黑中带红的影子在眼前上蹿下跳,所经之处全是坑。
她捏了下耳尖。
是不是说错话了。
-
放下一句冷斥后,尺殊得到了短暂的平和。
身旁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银阑一言不发地续着茶,烛玉则将脸遮了大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尺殊看他一眼,隐约瞧见他面颊上泛着些许烫红。
竟气成这样?
尺殊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转而对银阑道:“你先前不是说,银弋往家里寄了几封信么?信里未曾提及过去处?”
他与银阑的妹妹没怎么打过交道,印象里还是她三四岁时见过一回。
比同年纪的小娃娃沉默寡言许多,整日抱着本诀书看。也不知她看不看得懂,但从没见她放下过那本揉得皱烂的书。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