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瞪大双眼。
没有仇家,没有潜伏的刺客,只有一张明艳娇靥。
“晚上好。”
凝珑斜靠着圆桌,举起烛台,照亮冠怀生惊愕的脸庞。
她扮起二流子很是熟稔,故意倾身凑近他,吹了个口哨。
“灯下看美人,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故意戏谑调侃,却见冠怀生嫌弃地扔掉匕首,“噗通”一下,跪在她身前。
凝珑放下烛台,弯腰捡起匕首,仔细打量。
不是普通之物,匕首柄嵌着一颗暗红玛瑙,刀刃异常锋利,品相上上等。
绝非一介下人能拥有。
凝珑把匕首架在冠怀生的下颌,抬起这张桀骜不驯的脸。
“我就猜嘛,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
冠怀生一脸迷茫,搞不懂她为甚要女扮男装,深夜来访。他坦荡地仰视她,可心里却早已想好千百借口,来掩盖他的真实身份。
可凝珑却出乎意料地没再问下去。
匕首缓缓下移,利索地挑开衣带,停在他的腰腹前。
“明日再追究,今夜嘛,给你奖励。”
她画着圈圈,可只要她想,她就能轻松杀死这个有所隐瞒的奴隶。
作者有话说:
七夕快乐~
在我的大纲里,在小哑巴被喂毒药和掉马前,他和珑姐还会发生一件颠覆性的大事。
猜一猜呀,哈哈~
下一更周四晚9点,冒泡来说一下。
消遣
◎算脚踏两只船么。◎
但她又怎么舍得杀死他,她已有好久都没找到称心的玩物了。
凝珑暗中卯足力,倏地将匕首扎进桌里,一面观察着冠怀生的反应。
他似乎以为她要杀人灭口,肩膀一缩,像头受惊的大狼犬。
“你做得很好,去趟花宴,你给我赚足了面子。”凝珑摘下头巾,任由乌黑发丝垂落。
她自尊心强,习惯了享受他人的夸赞与艳羡。不仅她的才貌令人佩服,就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都胜过无数贵胄子弟。
凝珑又端起烛台,借着晃动的烛光,打量这间陈设简单的屋子。
一张硬邦邦的床榻,一把瘸腿凳子,一扇破旧的木桌,一顶破衣柜,外加几身破衣裳,这就是他的所有。
凝珑翘着腿,坐在硬床板上,别有深意地问道:“你这里,可有能更换的褥子?”
冠怀生一下就猜出她想做什么,不过面上仍佯作迷茫,乖乖地摇了摇头。
又用手语比划道:“褥子破了脏了,管事会负责更换,但不会在屋里另放现成的褥子。”
手指打出了残影,打了半句方后知后觉,凝珑根本看不懂手语。干脆“呜啊”一声,借此表示否定之意。
这么多天相处,凝珑慢慢摸清个规律。
于小哑巴而言,“咿呀”是别扭的撒娇,“呜啊”是认真的否定,“嗬嗬”是身里或心里,哪个地方不舒服。
无法出声的卑贱奴隶,与看门狗有何异。
凝珑懂也装不懂,惋惜道:“算了,我也没想跟你玩到最后一步。”
她勾勾手,“过来。”
这晚一如初见,她慷慨地显出玲珑曲线,更毫不避讳地给他看裙底风光。
冠怀生的脑袋被她摁住,头发被她用力拽着,难受地“嗬嗬”两声。
离得极近,能闻到一股奇妙的味道。她身上自带的淡香,腌进骨子里的馥郁的脂粉香,与独特的又甜又腻的香。
冠怀生心乱如麻,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只飞快瞥一眼,便紧闭双眼,偏过头,倔得像头驴。
他的力气到底比凝珑大,膝盖划过地,身往后仰了些。
再单纯的男人,此刻也知道他要被逼迫着做什么事。
冠怀生没料到凝珑竟如此喜爱他这副卑贱样子,竟能允许他越过裙底,窥探那一方风景。
他一直拒绝,摇头摆手,却总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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