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韩雨晴在客厅敲键盘工作,长发后别着一小号鲨鱼夹,碎发散在耳后,做案子,似乎不在意他藏的怒火。
杭青渡逼迫自己不看她,眼光留了几秒在白皙的后颈,低头。
“过来,我腿上都是包,给我涂下花露水。”韩雨晴这么说,蜷缩的腿放直,红点痕迹明显。
杭青渡无声去房间,拿了花露水出来。
韩雨晴拿了手机躺在沙发扶手处,把腿搁在了他的腿上。
沉默的示好。
杭青渡被哄好,小心翼翼的伸手抓握细细脚腕,护理精致艺术品一样,红色豆蔻的指甲在他眼里成了会吃人的花朵。
她是瘦脚,根根凸起细骨,成一皎洁弯月,清冷,高不可攀,美艳至极。
他碰上去肌肤,是滑腻的触感,是他的心动,是他的魔鬼想法。
“你在做什么呢?”
杭青渡抬头,正要说话,发现她在跟人打电话。
韩雨晴打开外放,能清楚听到男人醇厚的声,“在想你。”
“哦。”
“想我做什么?”
“想你的一切。”隐隐传来闷闷的喘息。
韩雨晴目露挑衅,眼波水润,一望,便能中她诡计。
杭青渡被怒海淹没,嫉妒狂烈,砰的一声花露水的瓶子丢在了地板,厚玻璃滚动发出刺耳动静。
他几乎是跑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大力关门。
“雨晴,刚才是什么声音?”
韩雨晴的视线定在紧闭的门上,声如醇酒蜜酿,“刚刚是养的小狮子生气了,弄倒了花露水瓶。”
“什么啊,开什么玩笑,你养狮子?”
“是啊,性子挺烈的。”
“少逗我了,你真坏。”
韩雨晴笑了下,柔柔的回复:“你才坏呢。”
坏的脑子里全装了几把。
操他么,快滚!
-
高考前的最后一场考试,热烈紧张,最后一科目结束,激烈讨论内容。
热烘烘的,头上风扇丝毫延缓不了焦躁。
那夜的愤怒至今让杭青渡胸中郁结。
她到底什么意思。
有没有一丝丝旖旎的想法。
滚烫的心脏跳动,牵动神经难耐,他得不到,难受的要死。
“考完了,我们去打球?”死党张羽指尖转篮球,跑过来邀请。
杭青渡嗯了声,收拾了桌上卷子塞桌子兜,跟他出门,好巧不巧,碰上一进门的女生。
砰的一声,结结实实撞在他胸膛里。
薄薄的汗,青春的臊,不香不醉,只有干骨不丰腴,没引起他荷尔蒙发情。
他后退,女孩脸通红,好看羞涩,不敢看他:“对对不起!”
杭青渡冷漠,嗯了声,或许没有嗯。
浓黑的眉,凉薄的眼,挺拔的鼻,还有那张冷漠的嘴。
张羽搭在他瘦削肩头,嘻嘻哈哈笑:“又被碰瓷啊,那姑娘我都见好几次了,每次都撞你,怎么不撞我呢!?”
“又来这招,梁林林是没人撞了吗?总卖骚。”有人叽里咕噜说闲话,“她看人家理她吗?眼巴巴的往上凑,还对不起~~有点白茶那味。”
“你别说,她就那样的人,仗着有点姿色。”
梁林林气不打一处来,可无法反抗,她做的是事实,她就喜欢杭青渡,可总不理她。
“林林,我们去买矿泉水吧,我口渴。”徐徐过来找她。
对,打球后还不喝水吗?
去小超市守着,比呆在教室,遇见的频率高。
想到这层,她不气了,挽着徐徐的手离开。
杭青渡一身白色短袖衬衫,纵然大汗淋漓,容颜间也有股清俊巍峨的正直感。
手握球,奔跑拍打,躲闪追敌,踮脚、跳高,手腕灵巧活跃,做出投篮动作。
咚地一声,篮球成弧线进筐。
哔!终局一球定输赢。
“听说杭青渡要学法,目标是通大法律系。”
“好好的理工生,搞机械工程不比当律师强吗?他也不怎么说话。”
“上次班里组织的辩论赛,他全场vp。”
“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酷毙了!”
一场结束,杭青渡看到超市门口蹲守的梁林林,便推了一把张羽的肩,“给我捎瓶水,我回头给你转钱,先回教室了。”
“哎呦,你一男的还怕缠女啊,你又不亏!”
张羽嫌弃,走向超市,眼看梁林林使劲往他身后望,忍不住多言:“他一性冷淡,你别费事了。”
“你怎么知道!”梁琳琳不服。
张羽嫌弃的撇了撇唇,丢下一句:“你爱信不信,他要能有对象,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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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教室里的动静乱哄哄,学校为激励学生,提前发了本报考指南,同学们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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