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放油”。
夏清清笑着捏了捏他嘟起来的脸蛋:“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以前都是咱妈做饭,也没见你说啥呀”。
狗蛋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故作一脸高深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之前都没吃过好吃的东西,咋知道咱妈做的东西不好吃呢,现在嘴巴被你养刁了,姐你得为我负责”。
“我怎么为你负责啊?每天雷打不动两颗糖还不能满足你?”,夏清清危险地看着狗蛋,大有一种他敢说个不字,别想再吃一颗糖的架势。
狗蛋立马求饶:“姐,我错了,我不需要你负责,我特别满足,两颗糖就可以满足的”。
“这还差不多,张嘴”,夏清清掏出一颗水果糖放进狗蛋嘴里:“记得早晚要刷牙,不然牙齿被小虫子吃掉了,以后你连肉都吃不了了”。
狗蛋被姐姐说的话吓的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好好刷牙,我不要小虫子吃掉我的牙齿”。
对于狗蛋来说,糖对他十分有吸引力,但是肉才是最大的诱惑。
不能吃肉,对狗蛋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村里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牙齿都掉光了,吃个东西费劲巴拉的,狗蛋绝对不要自己的牙齿变成那样。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9月,狗蛋即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学生。
关于名字这件事,夏清清也认真和爸妈说了一下,还是得让狗蛋先习惯一下自己的大名。
不然以后上课,万一有老师说:‘请夏家乐小朋友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ot;。
坐在下面的狗蛋还探头探脑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根本不知道老师叫的是自己。
张红燕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听到女儿说完这个例子瞬间觉得很有道理。
“那以后咱们都不能喊他狗蛋了?怪让人不习惯的”,张红燕有些迟疑的看着女儿问道。
夏清清想了想,其实她自己也已经叫习惯了狗蛋这个名字了,现在不仅不觉得狗蛋这个名字难听,还觉得有点可爱呢。
可是等以后狗蛋上学了,读小学的时候还好,乡下人都习惯了贱民好养活,大队上的那些孩子叫什么‘牛娃≈ot;‘驴蛋≈ot;、‘狗蛋≈ot;、‘狗剩≈ot;之类的都有,谁也别笑话谁。
但等去了县里上初中和高中,再被同学们狗蛋狗蛋的叫,他不要面子的呀,万一有同学嘲笑他,搞不好还会因此自卑呢。
“暂时不叫了,这几天先叫他夏家乐或者乐乐,让他习惯一下,等以后我们再叫回狗蛋“,夏清清直接拍了板。
她怎么能让亲爱的弟弟失去自己的小名呢,必要为他留住这个可爱的名字。
张红燕和夏和平虽然觉得这也有些复杂,但是夏清清才是那个去县里读了初中和高中的人,懂的肯定比他们多的,女儿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夏清清看着旁边没心没肺的当事人狗蛋,有些好笑的弹了弹他的脑门:“我们在这里讨论你的名字呢,你自己怎么一点也不上心?”。
狗蛋懵懂的看着姐姐:“姐,我听不懂,为什么别人知道我叫做狗蛋会嘲笑我呢?可是大家的名字不都差不多吗?”。
他的好朋友还叫做大牛呢,一个叫做狗,一个叫做牛,多好呀,他们就是简直是最默契的好朋友。
夏清清被狗蛋的问题问懵了,也是哈,和一个7岁的小孩子讨论这个还是太早了一点。
“你不用懂那么多,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啦”,夏清清温柔的摸了摸狗蛋的小脑瓜。
其实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或许狗蛋根本不会因为名字被同学嘲笑,但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否则等到狗蛋真的被人嘲笑再来说这个事情就迟了。
长大后的狗蛋:谁懂二十多岁还要被爸妈和姐姐叫狗蛋的辛酸,谁懂啊???
——
9月1日,夏清清被爸妈赋予重任,送夏家乐小朋友去小学报名。
附近几个大队只有一个学校,就是建在石河生产大队的‘石河小学≈ot;。
当初为了让学校建在石河生产大队,大队长当时没少跑上跑下,就为了大队里的娃娃们上学能少走点路。
夏清清牵着狗蛋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看到教室里已经有一个带着孩子来报名的家长,正站在讲台边询问老师问题。
夏清清没有急着上前,而是静静的站在教室门口等待,顺便认真观察了一下狗蛋的新老师。
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标准的鹅蛋脸,留着一头齐肩短发,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气质。
齐雪儿有些吃力的应付着眼前这个和自己讨教还价的学生家长,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突然余光看到教师门口的夏清清和狗蛋,温柔的朝他们笑了一下:“同志,是带小朋友过来报名的吗?”。
“是的,我弟弟叫做夏家乐,我带他过来报名的”,夏清清捏了捏狗蛋的手,示意他主动和老师打招呼:“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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